手里的扇子啪一下打了下这个小二的后脑,张永春指了指前面。
虽然这柳三娘确实是妩媚多姿,浑身上下都透着熟透了的风情。
但是这个年头,又在这种地方当女性服务员,他实在是不敢对这柳三娘懂什么心思。
艾疣,梅逝的。
太可怕了。
这年头,男孩子出门可得保护好自己。
而在场的食客们看着柳三娘走了,张永春也离开了,尚不敢开口。
直到张永春和柳三娘离开半晌后,才纷纷议论起来。
“好一个妩媚多姿的娘子。”
有那食客一副色授魂与的样子。
“都说这半亩居不如那萃英楼,却不想这厅头竟也如此娇丽。”
而一旁听到这句话的其他食客赶紧回应道。
“嗨呀,好教兄弟得知,这半亩居只是因为不置粉头,因此不如那萃英楼的小娘多罢了。
要是论这厅头的娇艳,和那萃英楼相比也不遑多让了。”
“这是,柳娘子?”
一旁有常来饮宴的老食客眼尖,看着张永春身旁的柳三娘,目露惊异之色。
这柳娘子不是鲜少露面吗?
“这位兄弟认得那位厅头?”
一旁便有那识相的食客,见到这老食客知详情的样子,赶紧招手叫过一旁伺候的过买。
“过买,与这桌填上一壶白鹭春,算在某家账上。”
“哎,一壶白鹭春来嘞!”
不多时,一壶白鹭春被端过来。
然后,端着小二递过来酒壶凑了过来,将酒壶顿在桌上,腆着脸问到:“这位客官请了,可否与某家讲讲这柳娘子的事情?”
那娘子婀娜多姿,丰艳动人,正骚的他心里痒痒。
想他昨夜在赌坊刚赢了数十贯,腰里正鼓着,不知能否一亲芳泽。
这世道就是如此,城外饿殍遍地,连那乌鸦都吃的又大又肥。
城内却尚有搏叉赌钱之人,花着能救命的钱作乐。
老食客见到那食客懂事,这才端起这壶三贯钱的白鹭春来。
给自己先斟上了一杯,满满饮上一口,才缓缓开言道:
“兄弟有所不知,那柳三娘乃是这半亩居最艳的厅头,乃是这半亩居大掌柜花了重金,从那翠云阁挖来的角儿。”
一听翠云阁三个字,赌徒食客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想那厅头原来竟然是位行首。”
那翠云阁乃是镇上最大的行院,院里的姑娘们甚至还有胡姬和北女。
能从那脂粉堆中杀出来的,不怪有此般美艳动人的颜色。
那赌徒酒客面露淫邪之色:
“不知其陪一回酒,要多少两银子。。”
那老食客看了他一眼,嗤笑了一声。
“兄弟,莫说老哥儿看不起你。”
“你非是要陪酒,而是想一亲芳泽罢。”
赌徒酒客被点破了心思也不生气,反而嘿嘿一笑。
“食色性也,那贵人摸得,我就摸不得?”
他刚才可是看的清楚,那贵人的胳膊可是结结实实的陷在那柳娘子的胸脯里的。
要是他也能来这样一回。。
哎呀真是想着都美。
对面的老食客看了他一眼,嘴上确实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