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到底是死是活啊。”
郭文韬也摇头。
“我也不清楚,他几乎不和家里联系。”
“我妈呢?”
“早些年因病去世了。”
“啧。”
蒲熠星属实是找不着头绪。
杳无音讯的爹突然出现在别人家中,然後过了一年这家人就被追杀了,怎麽想怎麽诡异。
“该不会是被我爸牵连了吧。”
蒲熠星话音刚落,唐九洲的声音便从外面传来。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唐九洲冲了进来,然後便看到满屋都是人。
“我嘞个去,这麽多人,小何也来了。”
“嗨。”
何运晨挥挥手。
蒲熠星看他跑得气喘吁吁的,手上还拿着个东西,便问他发生了什麽。
“我刚刚想起来,我不止见过他一次,还有一次,是一个男人带他来的,那个男人後来也来到我家治伤,但是很可惜伤得太重,我父亲没救回来。”
唐九洲缓了口气,然後把手上用帕子包着的东西亮了出来。
“我当时年纪小没忌讳,看到那个男人衣服里有这个东西,我就拿出来了。因为刚刚你们只问了昭阳家的事儿,我就没说。”
唐九洲手上帕子包裹着的东西赫然和刚刚在後花园捡到的飞镖一模一样。
蒲熠星拿起来两个飞镖对比了一下,确认完全一致,便赶紧追问唐九洲细节。
“你还记得那个男人有什麽显着特征吗?”
“显着特征?”
唐九洲挠了挠头,看上去有些苦恼。
“我当时那个年纪,扒竈台都费劲,根本没看清楚脸,不过我记得他左手小拇指短了一截,我父亲说是被人用剑砍了。”
听到唐九洲这麽说,郭文韬不由得深吸一口气。
“左手小拇指??”
蒲熠星回头看去,脑子里隐隐有了猜测。
“该不会,是我爸?”
郭文韬又追问了唐九洲一句。
“那他手背上是不是有刀疤。”
“好像确实是有,不过一看就是很多年前的疤了,早就愈合了。”
郭文韬这下便肯定的点了点头。
“是你父亲,手背上那道疤还是你划的。”
“等等等等,”齐思钧伸出手来,“那也就是说,你爸因伤死亡之後,昭阳家就被近乎灭门了吗?这到底是冲着昭阳家来的还是冲着你家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