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的日子安静了,平和了很多,但他们都知道,这不过是表面的平静罢了。
“你到底有什麽不放心的,我周边也没什麽人,都你认识,你还想要要什麽,难道要我一直呆在这个房子里,等你回来了吗?我是人,是人就是会需要朋友。”
傅锦年实在受不了,爱能止痛,□□也能,但没办法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霍骁紧紧地搂着傅锦年,埋在了他的侧颈里,一言不发,他不知道该怎麽说,总感觉两人越来越远,自己也无法控制。
他不是没去看心理医生,但那些人说着不痛不痒的话,话里话外都是让他,放松下来,不要焦虑,甚至提出脱敏治疗。
他不想,他不想,他不想——
傅锦年摸索着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半开的烟盒。
霍骁顿了顿,语气不高也不低,听不出情绪,“什麽时候学会了抽烟”
打火机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傅锦年浅浅地咬着烟蒂,往前吐出一口青烟,“心烦的时候。”
“是他们教你的,别抽对身体不好,我可以陪你去逛逛散散心——”
霍骁想夺下傅锦年手指间夹着那根燃起猩火的烟,却被傅锦年躲开了。
“是我自己,跟其他人没关系——”
霍骁低垂着头,看不清楚眼底的情绪,但眼眸中却翻滚着阴翳之色。
下一秒,傅锦年指尖的烟被夺了去,狠狠地掐灭在床头柜上,傅锦年还没来及说什麽,就被密密麻麻的吻给堵住了。
“霍——骁——你——tm——放开————我!”
在短暂的相聚日子里,他们疯狂恨做,像是一次性要把傅锦年喂饱,让他不会出去和外面不三不四的人乱勾搭。
压抑的越深,反弹的越强,傅锦年越来越多这段不健康的关系感到厌烦,导致他和发小出去的频率增高了,当然不是因为会所有多麽的刺激,而是能换个地方,疏散身上的窒息感。
在包间喝多,傅锦年和发小打了招呼就准备去上卫生间。
走到拐弯处,又在视角盲区,和一道身影撞上了,傅锦年倒没什麽事,不过对方一屁股跌倒在地上。
傅锦年当时以为对方碰瓷了,一个大男人被撞也不至于这样吧
“没事吧?”傅锦年原本只是顺口问一句,但瞧见对方半天没起来,甚至脸色不对,才蹲下来才看情况,却见对方脸颊不正常的红,又瞧见对方的衣服,似乎有点不那麽正经。
不会是工作人员吧?
“还能站起来吗?”
傅锦年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搀扶起对方,侧搂住对方腰的时候,不由一愣,这腰细的是男生该有的吗?还有好轻,可怎麽看都是个男的虽然长得有些清秀,不过是男是女,他还是分的清的。
索性傅锦年把人带回来包间,交给了发小看着一下,自己准备去卫生间解决一下,刚进去就听到门口有人轻声说话。
“人了?我刚看他往这边跑”
“没有,我看过了,卫生间没人那跑哪去了”
傅锦年蹙眉往里走,刚才还在说话的两人,顿时闭了口,往外走。
等回到包间的时候,看到了一脸调侃的发小,不明所以。
“怎麽了?”傅锦年淡淡地笑着道,“一副坏笑的样子,又打什麽算盘”
“你捡的人还真有点意思——”发小笑了笑,脸上的表情很玩味。
“什麽意思?”
发小没有回答,继续去玩了。
傅锦年也知道他捡尸了,但好过被不怀好意的人带走,“醒醒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家”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傅锦年把人丢在酒店就走了,临走前让前台提供了叫醒服务,仁至义尽了。
本以为只是萍水相逢,举手之劳,没想到却在公开课上遇见了。
傅锦年一开始没在意,直到又撞到自己怀里。
“同学没事吧?走路看着点。”
“是你吗?”
“什麽?”傅锦年刚准备走,就被拦住了。
“我是——那晚——那个酒店——谢谢你——多少钱,我还你。”说话声音糯糯黏黏的,还有点结巴。
傅锦年一开始还没想起来,後来看了几眼,琢磨出什麽了,“哦,不用,少去那些地方,就不会出事,嗯——多吃点,太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