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干脆就问沈景湛,“你究竟做了些什麽?”
“鸾儿感受不到麽?”
祝吟鸾只感受到了冰凉,缠绕在她的脚踝之上,似乎是一个锁链?
对,就是锁链。
让她想起早之前,沈景湛拿出来恐吓她的东西,是。。。扣住她手腕,将她与他锁在一起的东西。
那东西好歹是锁在手上的环扣,这要是锁住了脚,成什麽样子了。
劲头,想要起身,可是身上实在是太酸疼了,越是就只是翻了一个身,她软绵绵趴在床榻之上,
所以沈景湛究竟在她的脚踝之上放了什麽东西。
见到她的小脸之上露出着急的神色,男人挑眉,重新将因为她动作之间而脱离掌控的,归置原位。
这样一来,祝吟鸾越发没有力气了,她仅剩不多的精力,都被用
可是沈景湛却还在笑,说什麽她的体力差了很多。
祝吟鸾不得不反驳,“”
“鸾儿的意他笑。
祝吟鸾实在没有力气了,只是翻了一个白眼,她懒得看沈景湛了,颇有些咬牙切齿道,“你的体力一点都不好。”
“我就当鸾儿口是心非夸我了。”
祝吟鸾,“。。。。。。”
好生气,想要咬沈景湛一口,可是他身上硬邦邦的,只怕要崩了她的牙。
她只能瞪了沈景湛一眼,然後默默承受了危险的反复磋磨。
顿了一会,祝吟鸾总算是想起来她被转移耽误的思绪。
她的脚踝之上究竟被沈景湛拴了些什麽东西?
怎麽依稀之间听到了悦耳的铃铛声?
这个声音很微弱,祝吟鸾都分不清楚究竟是不是她的错觉了。
她凝神静听了一会,忽略那些令人耳红心跳的羞耻声之外,的确有很微弱的铃铛声,不是她的错觉。
今夜的确是刮风了,可是。。。窗桕处一向是不悬挂玉铃的,只放置香兰等,所以铃铛声是从她的脚踝处传来的?
“你在我的脚踝处戴了什麽东西?”祝吟鸾问。
这一次男人没有绕弯子,直接告诉她就是一个玉链子。
果然,他又开始捣鼓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往她的身上套了,祝吟鸾真是恨不得农奴翻身把歌唱,也让沈景湛尝尝她如今被“欺负”的感受。
男人观察着她的神色,居然在瞬间猜出她究竟要说什麽。
勾唇笑问要不要换位置?
祝吟鸾瞬间就清楚了,男人所说的换位置是个什麽意思。
她才不要。
那样的话,她不过就是徒劳占着一个主导的位置而已。
而且她又不是傻子,若真的是那样了,她所剩无几的体力一定会消耗得特别快,届时直接昏睡过去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她还有话要跟沈景湛说呢。
这件事情不能够忘记,否则明日不知道要休息到何时,醒来的时候,沈景湛定然又不在府上了。
她又不好大费周章派人去找沈景湛,就算是随侍的人都是心腹,祝吟鸾也放不下心。
什麽时候开口比较合适?
此刻的沈景湛应当是愉悦的,毕竟他的嘴角一直噙着淡淡的笑意,且不是似笑非笑,而是真的在笑,所以这件事情还是可以谈的。
只是她又没有把握,卫明烟贯着一个卫姓,若是这会子提了,沈景湛曲解她的意思,用卫如琢出来做文章,这可怎麽是好?
思来想去,她还在斟酌。
沈景湛捏着她的脚踝,接着趁势之危,放到了他的肩骨之上。
这就在眼皮子底下,借着微弱的烛火,祝吟鸾几乎是一瞬间就看清楚了,是个什麽样的东西。
的确如同是沈景湛所说的,就是一个玉链子,但毕竟不是玉做的,这麽说也不准确。
应当说是一个银链子。
做工精巧,扣在她的脚踝之上,贴着她的踝骨,与嫩白纤细相得益彰,相辅相成,透着难以言喻的美感。
银链子上面悬挂着小巧的铃铛,声音就是这麽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