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百年来,权力的游戏轮转未央,又哪有消停的时候呢?
难怪羂索一直跟她强调这个世界的无趣。过了那麽多年,他早就玩腻这些了吧。
不管是权力场博弈,还是战斗中命悬一线,通通都无聊透顶。
也没有人能真正的理解她,不知道她都是为了他们好,整天只知道自己眼前那点东西,光给她添乱找事。
她忙活这麽多又是为了什麽?
夏油璨突然觉得很累。
现在,她只想赶紧解决羂索,然後去找……算了他应该不想见到她,那是种打扰。
然後去睡觉吧。
五条悟若有所觉,骤然擡头望她。
心有所感着,夏油璨面上不显颓色,反而猛然作色:“你们之中,到底是谁安排了伏黑惠的这次特级任务?!”
问话来得猝不及防,衆高层下意识就是否认。
“没有啊阁下,可能是窗出错了!”
这是把推卸责任刻进DNA的。
“我们最近忙着窗的app化,哪有时间做这些啊!”
这是实在点的。
“就是啊,而且我们是真的不敢了呃呜呜呜……”
这是丶嗯?这个怎麽这麽窝囊?
衆人齐齐望去,在看清是谁後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
禅院家的啊。
那不奇怪了,自从夏油璨骂禅院家那通话传遍咒术界後,几乎所有禅院家的人见了夏油璨都擡不起头来。他们老实不少,一时间咒术界都清净了很多。
(虽然本来就擡不起头来因为夏油璨矮不低头看不见)
“还说不是你们!”
夏油璨一拍桌子,气氛恢复正经:“需要我跟你们说说昨天具体的经过吗?!”
把从那只咒灵身上剖出来的两面宿傩手指丢桌上。
“看看,都看看!都看看这是什麽!!”
“怎麽又是两面宿傩的手指,别告诉我忌库又出内鬼了才被偷,才刚清理过一次呢,是有谁办事不利吗?!”
衆人唯唯诺诺。
总监部长狗狗祟祟伸出指头拖那根两面宿傩手指到眼前,仔细回忆了一下,不是很确定这根是不是忌库里的,遂小声逼逼:“我问问忌库的人有没有少的。”
得到了没少手指的回答,狠狠放心,腰杆都挺直不少:“阁下,这根应该是流落在外的,估计是被诅咒师捡了去才这样,这次不能算在我们身上,应该是诅咒师的阴谋。”
“很好。”
夏油璨冷笑:“说得很对,现场还有诅咒师浑水摸鱼,确实有诅咒师谋划的成分。”
“那个诅咒师交代了,他被要求守在那里等咒术师送货上门,手指也确实是他提供给咒灵的。”
总监部长旁边的人一把扶住他。
夏油璨疾言厉色:“你们到底是谁跟诅咒师合作了,不速速交代还待如何!”
是,诅咒师安排咒灵,咒术师上门祓除,很正确,轮到伏黑惠也看似很偶然。
但是他爹的用两面宿傩手指当诱饵,就不偶然了啊!
可能是两面宿傩手指最近出现太多,让人有了也就那样的错觉吧,觉得特级咒物通货膨胀了。
但实际上那真的只是错觉。
两面宿傩的手指是什麽地位?
特级!
官方忌库这些年集齐多少?
一半都不到!
这麽稀有的ssr,诅咒师就拿来钓咒术师送货上门?还是名不见经传的诅咒师?
用膝盖想都是有问题啊!
既然这个环节有问题,那其他环节是不是也有问题?窗是不是也有问题?管理窗的高层是不是更有问题?
总监部长只觉得两眼一黑看不见高层的未来。
上次搞事的代价是窗被独立了,他们被五条家借机削下来块肉。
不知道小登这次会怎麽借题发挥。
总监部长巨冤。
上次确实是他们干的他们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