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鸢能救出来真是太好了。
楚婉清转眸看向棋意:“我需要做一味药,涂于……又不伤孩子的。”她压低声音,与棋意说明。
当初她做这香囊,是手上只有这方子。
如今有更好的人在,她肯定要换。
“将香囊里的东西,换掉。”棋意接过香囊闻了闻,她就说从她回来,怎麽就闻到熟悉的异香。
棋意捏着香囊,对楚婉清点头:“奴婢会处理好。”
楚家不可能一直被动,来之前,夫人也跟她们两个谈话。
娘娘要做的事情是大事,她们千万不可拖後腿。
见棋意和琴音都有任务,画扇就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楚婉清,仿佛在说:我呢?我呢?
楚婉清莞尔一笑:“你等下去看看皇上翻的谁家牌子。”
画扇:“……”
琴音和棋意被画扇逗笑,气氛轻松下来。
楚婉清坐在床上,睨着窗外,轻声开口:“当年祖奶奶站在朝堂上,是怎样一番风景呢?”
棋意脸色微变,明白过来,她们家娘娘在跟她们透露一个信号。
眼见画扇要开口,琴音眼疾手快的将手捂住她的嘴:“嘘!”
楚婉清摸着小腹,转头看向棋意。
棋意微微颔首,明白楚婉清是什麽意思。
“娘娘可是要吃些什麽?”接连被宠幸,御膳房待楚婉清也不似之前那麽苛责。
“随意。”
琴音拉着画扇往外面走,她顺便去踩点儿。
画扇被琴音拉走後,疑惑地问琴音:“我又不是不知道娘娘的想法,你们两个干嘛那麽大惊小怪?”
“这不是怕你一激动,将娘娘给卖了?”
楚婉清跟前的几个丫头,性格上各有不同,画扇是单纯了点,却也不是一点心机都没有。
尤其是做皇後跟前的大宫女,怎麽可能是个傻白甜?
琴音拉住她,就是怕她冲动,声音太高。
画扇也知道自己的脾气,就点头:“你们是对的。”
娘娘能这样,对她们来说是再好不过。
“娘娘最近洗辣,我们要控制一点,什麽口味都要。”画扇低声跟琴音嘱咐。
喜辣是个信号。
老人常说酸儿辣女,画扇就是在告诉琴音,娘娘有孕,还是个女儿。
“放心。”
两人兜着圈子走,从慎刑司过去时,特意关注了一下慎刑司的员外郎。
员外郎是个瘦瘦小小的男子,一双眼眸深沉无比,给人很阴沉的感觉。
但看到她们的时候,却又十分冷淡。
只瞥她们一眼,就转身离开。
仅仅一个照面,琴音就知道为什麽娘娘如此谨慎,在宫中这麽多年,从来没有联络过这位员外郎。
这位楚家的暗桩,不到迫不得已,楚家是不会想用的。
如今啓用,也是做好干大事的准备。
“老爷还真是深谋远虑。”画扇低声感慨。
琴音没作声,毕竟,员外郎这件事,谁也不知道是家里哪一位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