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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一周一次 没上次爽(第1页)

第74章一周一次没上次爽……

在电梯上升的半分钟里,方轻茁乱七八糟地想了很多,想一会儿见过骆姝该如何开口,想问她对沈千澍到底什麽态度,想让她在他俩中必须只能选一个。

出了电梯门,按照每晚亮灯方位寻找对应门牌号,映入眼帘的就是扒在门锁的虎背熊腰男人,方轻茁立刻就明白了怎麽回事,眼神陡然锋利,大步流星地冲向那欲图不轨之人,拳头挥到一半,临时改了主意,于是乎就有了以房屋男主人喊话那段。

骆姝手握在门把手上,犹豫不决时候,手机收到方轻茁发来的消息。

【那人还在盯梢,保不齐以後还敢来,陪我演一下。】

手腕轻扭一下,门应声打开,刚露出条缝隙,门沿就被人迫不及待推开,专属某人气味的拥抱接踵而至,甚至连脸都没来得及看清,徒留残影,一头扑向她。

骆姝被动地趔趄後退两步,伴随甩门动静,方轻茁紧紧搂住她,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好似要把她嵌进身体融为一体。

骆姝双手不知作何处置,悬在半空,时隔多年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和对方在过去的旖旎回忆在这时统统浮现脑海,骆姝咬住下唇:“方轻茁,你先放开我。”

他像听不见似的也不吱声,呼吸很浅,贴在她微凉脖颈。

骆姝压根无法动弹:“方轻茁,你弄疼我了。”

圈在身体的束缚果然松开了些压抑过的力度,骆姝便挣扎着与他分开,借此彻底脱离这个不明不白的唐突行为。

“别动,再抱一会。”方轻茁终于开口,惯有的没有起伏声线不难辨出请求。

下一秒,放在入户斗柜上的手机嗡嗡震动,屏幕瞬时亮了起来,显示简单,三个字—沈千澍,不等骆姝作出反应,方轻茁先发制人。

“我是不是说过,我不喜欢你和其他男人挨得太近。”

骆姝倒吸口凉气,因为方轻茁的灼热唇瓣若有若无地擦过她颈间滑嫩皮肤,之後,裹挟浓烈克制的气息倾洒在那处位置。

“骆姝,你什麽时候才能听话一点?”

哪怕看不见脸,骆姝也能深深感受到这道声音带来的蚀骨寒意。

来电震动还在持续,尤其是怀里人身上头发上沾染的厚重男香,光是这一点方轻茁就嫉妒得牙痒痒,一下午了,哪家産的香水如此持久,肯定是假冒僞劣産品,也不怕熏坏别人,而且,一闻就没他的贵。腾出只手,刚想接听让对面破坏他人感情人人得而诛之的第三者死了那条心,不承想,这个空隙反被骆姝利用将他推了出去。

骆姝先他一步夺回手机,碍于方轻茁在没接,掐断回复了两个字有事,继而防备地瞪着始作俑者:“刚才你帮了我,我感谢你,但现在我请你出去,这是我家,我想接谁的电话,不想接谁的电话,你一个外人无权干预。”

方轻茁充耳不闻,边转眼打量屋内设施是否有男人存在痕迹边自顾自叮嘱:“今天下午的事下不为例,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回。”

今天下午的事……

这麽说,那如影随形的视奸感不是她敏感也不是巧合,他就在楼下全程观看,骆姝不可置信:“你跟踪我?”

“如果你硬是要把关心曲解成跟踪,那我无话可说。”

方轻茁目光辗转于她租赁的小一居室,他调查过,理享策划场婚礼最低门槛是六位数,她的到手工资绝不会太低,稍微有脑子的正常人都知道租个带物业带监控的房子,她倒好,找了这麽个破地光顾着躲他也不琢磨琢磨安全性。

没得到想要答案,骆姝陡然拔高音量:“我再说一遍,请你出去。”

兔子急了,方轻茁把视线重新聚焦在她忿忿面容,头发松松垮垮挽在脑後,今天的衣服也没换,还是下午那身宽松白衬衣扎进浅蓝牛仔裤,蝴蝶结领口半露的锁骨和紧致布料包裹出的腰臀曲线相呼应,尽显婀娜。

“骆姝,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叫什麽吗,叫过河拆桥。”

“那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属于什麽吗,私闯民宅,我完全可以报警处理。”骆姝用他的原话怼了回去,“你也不愿意被到处宣扬,一个登过报上过电视的明星企业家是纠缠前女友的臭流氓。”

“你怎麽知道我不想。”方轻茁忽而发难,一点点逼近将她困退斗柜前,“你想闹得人尽皆知,我不介意,相反,我十分乐意,你的同学,同事,朋友,我恨不得全世界所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骆姝退无可退,腰部撞上柜沿同时皱了皱眉,她凝睇咫尺距离的方轻茁直言不讳:“你不就是怨我当年耍了你,都过去这麽久了,有意思吗?”

方轻茁眉眼深沉,理智崩盘只需她一句话:“那你告诉我什麽有意思,那个能二婚的沈千澍?”

骆姝语气染上不满:“我们之间的恩怨,你干嘛扯上其他人。”

“没有他,咱俩的问题早解决了。”方轻茁语气亦不满。

骆姝冷冷地注视他:“你还是像以前一样独断专行,这些年除了年龄毫无长进,也是,你谁嘛,方大少爷,向来只有他人巴结你的份,所以你永远学不会自我检讨。”

方轻茁喉咙莫名有些发紧:“他沈千澍有什麽好的,值得你替他这样说话。”

“我哪样说话了?”

方轻茁吐出口气,像是自嘲地扯起一边嘴角:“通过贬低我以此来衬托他。”

“你听错了,不是贬低,就是事实。”

此话一出,方轻茁感觉浑身上下都在发抖,胸腔最为显着,剧烈波动,就连骆姝也怕他能把自己气厥过去,倒在她家里不好交代,但下一秒的方轻茁还是让她失望了。

“他不过就是个人人唾弃,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拿什麽与我比,拿什麽和我争。”

骆姝一副难以置信表情,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敢相信从他嘴里能说出如此恶毒话语:“方轻茁,你给我住嘴。”

方轻茁心顿时凉了半截,嘴硬着变本加厉:“我偏不,他沈千澍就是……”

“够了。”他屡教不改,骆姝悲愤情绪翻涌,抵在斗柜的手突然摸到柜面装饰作用花瓶,想都没想抓起掷向地板。

令方轻茁心如死灰的是与花瓶一起齐齐摔落的後半句“你不配说他坏话”。

一时间,室内氛围因那只花瓶化作一地碎片而降到冰点。

方轻茁垂下眼皮俯视脚边一地的玻璃渣子,身形定在原地,一颗心也好比被糟蹋被丢弃在那儿混为一谈,太疼了,疼得不敢大喘气,疼得快要窒息,他好几次眨眸,企图证明眼下发生一切都是幻觉,可现实像手术不打麻药般真实,骆姝竟真为了那个该死的沈千澍,顶着厌恶眼神不惜拿花瓶砸他跟他吵架。

他一下子将满腔怨恨爆发出来:“你为了他凶我,还砸我,我……你……”

人在着急的情况下往往组织不好语言,咆哮发泄完方轻茁有苦难言,手足无措地不断抚额,强迫自己冷静地来回踱步,像极了神经错乱的失心疯患者。

可能是他真正的动怒模样可怖,骆姝诧异不已,一直盯着他,不敢说话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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