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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连环追尾 别把我拒之门外当成个备胎(第1页)

第72章连环追尾别把我拒之门外,当成个备胎……

骆姝坚持不去医院,有那抽血拍片的工夫她宁愿躺在家里静养,沈千澍捱不过她,买了满满一袋子药护送她回家,途中沈千澍一改常态,话特别少开车也规规矩矩,不疾不徐地跟在车流後。

车窗紧闭的封闭空间隔绝了烈日侵蚀,空调的丝丝凉气如摇篮曲般催眠,腰上的不适感得益于膏药获得缓解,氛围驱使下,骆姝眼皮愈发沉重直至彻底沉睡。

这一路沈千澍也思索了许多,想骆姝和他做同桌的那些年,想她默默忍受他不懂得表达喜欢而做出的幼稚行为,想她在方轻茁那儿受到的伤害,想她在工作中受到的冷眼非议。

这一想便想到了太阳准备下山,想到了她家小区楼下。

沈千澍调了调副驾驶空调温度,然後靠在真皮座椅上侧眸近距离观察骆姝睡觉。

安安静静的,头往车窗稍歪就没再更换过姿势,眉心微蹙,像是没有安全感把安全带紧紧攥在手里,涌进窗的馀晖洒在她紧致脸蛋上,莫名联想起饱满多汁的橘瓣。

其实这场景他以前没少见,学生时期,骆姝就是班里出了名的打盹王,而且看她睡觉似乎有种无法言状魔力,看得人乐此不疲,心情都能变得无比舒畅,无论是数学课间还是英语课後,她必枕在臂弯使劲补觉,垫的还是他每天都洗香香校服,老师的激情澎湃抑或同学们的追逐打闹她像听不见似的,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她家里人前一晚虐待她不给她睡觉,好比童话故事里的辛德瑞拉。

所有有一次他试探问她要不要请他做保镖,帮她歼灭所有欺负她的坏人,她倒好来了句用不用收保护费,把他当成什麽人了,他又不是社会上的阿猫阿狗。

“滴滴滴滴滴。”

回忆因一阵突如其来的汽车鸣笛草草结束。

而回忆里的主人公也受到牵连惊醒,睡眼惺忪地环顾四周:“这是哪儿?”

“你家楼下都不认识了。”沈千澍抱臂揶揄,“腰还疼吗?”

“好多了。”骆姝茫然地眨了眨眼,活动脖子感慨,“吹着空调睡就是舒坦,你记不记得读书那会,咱俩坐的位置永远吹的是边角风,可每当我补觉的时候,就老感觉头顶的风扇跟长了翅膀一样,特别凉快。”

沈千澍早笑得前仰後合,一开始只是掩口失笑,听到风扇长翅膀比喻再也控制不住:“哎呀,我的傻骆姝,什麽风扇长翅膀,那是我拿笔记本给你扇的,而且,你睡觉喜欢流口水。”

笑声太大,骆姝耳热:“我什麽时候睡觉流过口水了。”

沈千澍眼里笑意未褪,故意逗她:“你问的是以前还是刚才?”

“胡说八道。”其实骆姝也不敢保证,但为了颜面仰着下巴顶回去,“以前我睡觉不会流口水,现在更不会。”

“真的,不信你摸摸你下巴。”

骆姝不信邪还真摸了摸下巴。

恶作剧得逞,沈千澍一下子笑出声:“还有一点,你睡觉不老实。”

他出其不意倾身靠近,表情像个求知欲旺盛的小学生,“我就纳闷了,你坐别人车也睡得东倒西歪吗,还是只坐我车这样?”

挨得太近,骆姝甚至能看清他单眼皮下原来还有道很浅线条,睫毛密而长搭配微微隆起的卧蚕,坐怀不乱地用手拨开凑来的一张笑脸,这回十分笃定地反驳:“不可能,我睡觉可老实了,不然你可以问方……”

话一经口她就後悔了,脑袋慢慢耷拉下来,“时候不早我该上去了,你回去的路上注意点安全。”

沈千澍嘴角的弧度登时悄无声息下坠,想说点什麽挽回却发不出一个音,最後豁出去般慌乱叫她名字。

“骆姝。”

“嗯。”骆姝边应边解安全带。

“我有话对你说。”

骆姝推车门下车:“有什麽话改天再说,今天太累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沈千澍跟着下车,边小跑追赶边认命地呼出口长气:“骆姝。”

骆姝刹住脚,回头时,沈千澍站定在两米远身後,头顶是一片蓝橙相间天穹,发出一种柔和,热烈的橘色光亮,而他就站在这束光亮中,有点不真实。

“我喜欢你。”

小区门口,他就这样毫无准备的告白了。

骆姝陡然间化身工位上饱受唾弃的老电脑,卡顿几秒後彻底失灵,任沈千澍一步步走来视若珍宝地小心翼翼拥她入怀,再任他身上的气息侵入她感官。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沈千澍身上的味道仿佛把她周身的全部氧气都腌入了味,吸进肺里再传输身体使她忘记了拒绝也忘记了思考,好在听觉还算正常。

“你不要有负担,也不用试着勉强自己,我说的喜欢你并不是索要什麽,更不是改变什麽,可能有点仓促,但我对你的喜欢绝不是临时起意,骗你我不得好死,我知道感情上你现在处于一个防备抗拒阶段,没关系,我们慢慢走出来,我就是想告诉你,不要一个人硬撑,万事有我在,你不喜欢我幼稚我就不幼稚,就像读书那会听你的话不捣乱不打架,嗯,这次回来我也不会再离开,我只有一个诉求,别把我拒之门外,当成个备胎也好,虽然我知道你不会,那我就当你的树洞,好不好?”

耳边是悦耳的表白,左心房是紊乱的心跳,脑子偏偏在这刻开小差,跳出个无关紧要疑问,沈千澍喷的哪款男香,不是顾钦闷骚的热门香,也不是方轻茁海纳百川的水生调,方轻茁,怎麽会在这个节骨眼想起他,好奇怪,好讨厌。

骆姝目光虚无地盯着空气,刹那间,一股不寒而栗从头顶延伸至脚底,总感觉暗中有一双如影随形眼睛在监视自己,用力地眨了眨眼,视力恢复正常,是错觉,唯有一辆陌生黑车占据视野良久,又方又宽的的两颗车灯像极了人的凝视,所以産生了直勾勾与她对视错觉。

兴许是太久没有等到怀里人反应,沈千澍挂在她肩膀的下巴缓缓挪开:“骆姝,你还好吗?有在听我说……”

不等他讲完,骆姝带着怀疑的眼神审视了他一番截断他发言:“沈千澍,捉弄我有那麽好玩麽,我们又不是小孩子,没意思。”

“我之前是胡闹了一些,但我那是想引起你注意……”沈千澍一张嘴解释也解释不清,索性心一横,弯下脖颈吧唧一口亲在她脸颊。

“这下,你总归信了吧。”

不远处,一辆密不透风车厢内烟雾缭绕,尽收眼底的交颈厮磨画面不间断冲垮方轻茁内心防线,握在方向盘的指甲掐进肉里浑然不觉,隐忍到极致的紧绷躯体感觉在一寸寸皲裂瓦解,恨不能化作无数道闪电将对面的男女就地劈开。

听说她请病假,他放心不下,专程丢下其他人自己开车过来瞧瞧,结果,结果送他这麽戳肺管子一幕。

收回视线闭目凝神,左手肘搭在车窗支撑着头疼欲裂脑门,手抖得厉害,白色浓烟掩住大半张面庞,修长的指节揉了揉眉心,揉的第三下,一双被偏执裹挟的阴鸷眼眸霍然睁开。

对,骆姝肯定是被逼的,都是沈千澍胁迫的她,一定是,沈千澍,沈千澍,沈千澍,得想个法子解决他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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