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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吊带裙 最後一个问题客厅还是卧室(第1页)

第108章吊带裙最後一个问题,客厅还是卧室?……

入户门锁应声打开,等在玄关的骆姝一点点映入方轻茁眼帘,穿着件米白色真丝睡袍,里头一套的蕾丝边吊带裙,至于裙身长度没敢看下去,一侧长发披在胸前,搭配她那张没有带妆的冷脸,说不上的魅惑。

揣着形容不出的紧张,方轻茁迈着长腿进屋,反手关好门,嘴刚张开,完整清晰的音节还没能发出,迎面一个嘴巴子甩了过来。

不按常理出牌的打招呼方式让他短暂愣住,脸被扇歪到一侧,过了片刻才缓慢地转回来,表情半错愕半委屈:“你大晚上想我就是想打我?”

兴许是太久没讲话的缘故,声音沙哑。

这一巴掌费了骆姝不少力气,以至于整条手臂都在发麻,沉默了大概五六秒,在方轻茁的无辜目视下扑上前,将他推倒在墙面用行动回答他的问题。

动作太快,方轻茁只觉後背结结实实地撞在後墙的开关上,紧接,眼前一黑,唇间覆上不属于自己的微凉温度,一切按照预料的反方向发展,他的两片唇瓣被玩弄被用力蹂躏,然後是鸠占鹊巢的舌头。

灵活的大脑几乎罢工,这个吻比他想象得要生猛多了,不是浅尝辄止,持续了好半天,口腔里全是她的清甜味道,舌根都酸了,摁在墙上强亲还不够,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又咬又啄,他从一开始的呆滞,再到思索给颗甜枣的用意,可惜一心无法两用,索性闭上眼睛自暴自弃的温吞回应,最後直接勒住她的腰上提反客为主。

情到浓处进化为暗暗较劲,玄关的照明灯也变成了两人拉扯中的一环,明了暗,暗了又明。

直到锁骨的纽扣被解到胸骨,方轻茁一个激灵清醒,掀开眸,截住那只蠢蠢欲动的手腕扣在雀跃心房,一双黑眸深邃,不确定地打量始作俑者,语气有点凶:“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麽?”

“知道。”骆姝秒回,仰起的倔强小脸上写满了意犹未尽的烦躁,语气比他的还差。

方轻茁心头涌起股难以言状的激动,重新捋了捋思绪,有那麽一瞬间他甚至怀疑骆姝还喜欢他,但又觉得不真实:“那你知道送你去医务室的那个人不是我吗?”

“知道。”言语间的不爽呼之欲出。

方轻茁不太确定她是不是在开玩笑,俯身看进那对棕瞳深处,试图寻找她撒谎後的心虚证明,然而没有分毫破绽,倒是将他此刻的慌乱展露得一清二楚。

“我和沈千澍,你要谁?”

问题太多,骆姝压根不惯他,抽出被烘热的掌心,漫不经心地将滑落至臂弯的睡袍撩上肩:“要做还是要答案?你选一个。”

直白得教人没有半点心理准备。

方轻茁直勾勾地审视那张不像是在说假话的正经面庞,体温在升高,毛孔在呼热气,就连沉睡已久的象征物都被唤醒,在叫嚣。

可话说回来,睡完之後呢?

打他一巴掌再给颗糖,末了,拍拍屁股走人?

见对方迟迟不表态,骆姝也不打算再耗下去,无所谓地转身下逐客令:“出去的时候记得带上门。”

话音刚落,胳膊猛地让人抓住,力气很大,带着几分强势,伴随心跳加速,她的双颊被捧高,嘴唇被堵得严严实实。

这是今晚的第二轮激吻,空气中吞咽的窸窣声黏腻还难舍难分,久到今晚即便变为世界末日也毫无遗憾。

两人步调一急一乱地往里移动,前者卯足了劲要吃热豆腐,後者的拖鞋已经掉了一只。

途径沙发,方轻茁又停了下来,抱起骆姝的大腿举高环在腰间。

骆姝几乎没有什麽抵抗能力,化成一滩泥般挂在人身上,睡袍褪去大半香肩尽露,她俯看穿戴整齐,半颗纽扣没解开的方轻茁,喘息之馀还觉扫兴,这狗男人实在是太欠收拾了,得了便宜还卖乖,是真该抽。

方轻茁自是读懂了她眉眼间游走在□□中的上瘾情绪,笑道:“最後一个问题,客厅还是卧室?”

是客厅不是沙发,骆姝一下子就明白他的内心想法,瞟了眼隔断开电闪雷鸣光景的玻璃门,果断选择卧室。

十分钟後,卧室传来她半羞半恼的打骂。

“方轻茁,你咬吸管的习惯还没有改掉吗?

无人打扰的房间,雷雨声掩盖了一些暧昧声音,窗帘扬起一角,忽明忽暗的空间里他们抵死缠绵。

没人注意,有一辆名贵轿跑孤零零的停在楼底许久,伴随楼上的灯光熄灭雨刷器重啓,驶出了小区。

天光大亮,骆姝还没彻底睡醒就感觉有什麽东西阴魂不散地贴着自己。

她刚想张口勒令这种行为,然而发出第一个音节就发现嗓子哑到不行。

惹不起还躲不起,抢过被子作势缩到墙角,可一翻身,浑身上下的酸痛无一不提醒着她昨晚的盛况。

开了一夜的台灯,丢满一地的衣物,换过一次的床单,乐此不疲的求爱方式,达到顶峰的头皮发麻,每次的迎合换来更深刻的对待,这些撕成碎片的记忆依次塞满大脑,想起罪魁祸首,骆姝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踢过去:“你不睡,我还要睡。”

“我没不让你睡。”身边的餍足男人被踹下床,顺势坐在木地板上双臂後撑,光洁的胸膛和脖颈都有明显的抓痕。

骆姝一个枕头砸过去掩盖某处:“你像盯犯人一样盯着我,我怎麽睡?”

方轻茁一脸无辜:“我就是没有安全感。”

觉得无法沟通,骆姝干脆下床。

“你要去哪?”这下,方轻茁是真的慌了,连忙攥住路过的纤细脚踝,语调是连自己都曾未察觉的紧绷和敏感。

骆姝听出话里话外的感情转换,若无其事地捡起地上的吊带裙套上:“我还能去哪,去上班。”

方轻茁悬着的心终于放下:“那我送你。”

整宿的雷雨交加冲刷了路面的不堪痕迹,再看那条斑马线已然看不出发生过什麽样惨状。

方轻茁特意避开了那条路线送骆姝上班,後视镜里,一辆面包车紧紧跟在後面,他一提速,面包车也随即提速,在确认是故意为之後,不慌不乱地卡着最後一秒红灯轻松甩掉。

对此,在副驾假寐避免相处的骆姝浑然不觉。

她满脑子都是方轻茁把她折腾到半夜,累趴在她怀里的场景,他的睡眠依旧很浅,睡到一半仍会猛地惊醒,不太像是做噩梦,倒像是抢在呼吸停止前的自救行为。

所以这些年,他到底是怎麽把自己折磨成这样的?

人类的情感很复杂,爱也好,恨也罢,直到两败俱伤,才能唤醒最真实的那面。

到了目的地,骆姝死活不让方轻茁送到门口,连地下车库都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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