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香茜早就忍不住要对苏隽柔这位小兔子一样的萌宠陛下,伸出魔爪……
下“毒手”了!
“嗯,陛下您真好。贱妾在家的时候,阿爹和娘亲都没陛下这麽疼我。
亏了贱妾能遇到陛下这麽好的人,要不然贱妾要是待在家中被阿爹娘亲,随便找个人家就把贱妾嫁了出去,那贱妾都不知道该怎麽办了。呜呜……陛下你可以多陪贱妾一会儿吗?贱妾这心里头忽然感觉好难过。”
薄香茜知道苏隽柔正着急着上早朝去,可又实在舍不得离开她身边。
而她心里明白……
只有她死死缠住苏隽柔这陛下,她才能真正占据他的这个人和他的整颗心。
他越是无助。
他就会越是会依赖宠爱……
离不开她。
苏隽柔面有难色,婉转言辞,“爱妃的心情,寡人当然明白。但每日早朝乃是朝中大事,甚至还关乎着国家社稷的安危太平。寡人即使再怎麽舍不得爱妃,这每日早朝也不得不去呀!要不然百官皆效仿寡人行事,上行下效,那岂不糟糕了吗?
寡人知道爱妃离不开寡人,但寡人又何尝不想多陪陪爱妃你呢?
爱妃你且宽心。
昨夜寡人就已经想好了,今日早朝散朝以後,寡人就正式下诏册封爱妃你为寡人的贵妃……赐名薄贵妃,或是茜贵妃,甚至香妃也行。总之爱妃你想让寡人怎麽叫你,寡人就怎麽叫你。
你看这总行了吧!”
薄香茜脸颊微笑,喃喃点头称是,可却是其馀半字未吐。
苏隽柔以为自己已将薄香茜安抚满意,便急欲起身离开。
此时。
薄香茜心里暗暗想着,眼见苏隽柔就要着急走了。
她突然咬着红唇,把手压着自己的胸口,痛苦急促地咳喘了起来。
“咳咳咳……陛下贱妾想要红枣汤,陛下就真得不能多陪贱妾一会儿吗?”
苏隽柔听得身後薄香茜咳喘得厉害,急忙回头看去,“爱妃你怎麽了,这是?刚才不是都还好好儿的吗?怎麽这突然间又咳起来了呢?这不是老天爷在折磨寡人的心……要寡人的命吗?哎哟,你看这咳都吐血了,寡人还是赶紧给你叫太医来给爱妃你看看吧,也省得寡人为你担心。”
薄香茜听到苏隽柔说要叫太医,一时竟有些慌了神。
忙拽着苏隽柔的手,阻止道:“陛下……叫太医就不用了,贱妾只要有陛下陪着,由陛下亲自喂贱妾喝几口红枣汤就行了。陛下难道不知,贱妾这身子也好,心疾也罢,皆是因陛下而起因陛下而生的吗?
贱妾心里真得一刻也不想让陛下离开贱妾,也不知道贱妾的这身子这心里究竟是怎麽了。
只要陛下稍微离开贱妾离得久了一会儿,贱妾就浑身都不舒坦,心里头也跟被蚂蚁咬了似的,痛苦难捱,浑身难受。
可只要陛下坐在贱妾旁边,哪怕陛下什麽都不做。
只要能跟贱妾说上几句话,贱妾也觉得那简直就是贱妾在这人间,所能遇见和感受到的最美最美的事了。”
苏隽柔对薄香茜本就十分在意,因而也十分宠溺和心软。
况且……
这会儿他自己也实在太累太困倦。
懒得去上早朝。
薄香茜似乎也看出了这点,察觉到了苏隽柔此刻已被她说动了心。
遂又再狠了狠心。
可却更加柔软娇弱,惹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