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错了。
而我……
才是对的!”
薄香茜吟吟笑着,又将沾着她跟苏隽柔方才几度缠绵——
那种味道的手指。
放在她的鼻翼下闻了一下,让她不禁在脑海中又想起了。
方才苏隽柔像一条被她挑逗得身上的每根神经,都血脉喷张每分每秒都想要濒临爆裂边缘的疯狗一样。
对她那麽饥渴索取又宠溺又胁迫。
宠溺时像对一只小兔子一样疼爱,胁迫时又像对待小骚狐狸一样粗暴狠唳。
无论是她是小白兔子,还是骚狐狸精,都让苏隽柔永远也无法满足的样子。
她就不禁再度沉溺其中。
意犹未尽——
而後只觉浑身懈怠疲惫,扯过被子盖在身上。
薄唇微翕……
轻吐唇息,芳香湿润,犹似带着几分微微笑意,脸色酡红似又大病了一场……
沉沉睡去。
与此同时。
紫瑶宫里。
皇後叶曦若将胭儿带到内寝香闺,命太监宫女把胭儿一身紧紧捆绑着。
手指轻轻端举着……
一只散发着袅袅清香烟气,似能舒缓心神引人入梦的锦饰香碟。
叶曦若将这香碟称之为“药膳”。
意指这香碟里的香气是比膳食,更能让她感觉满足舒心宁神的灵丹妙药。
而叶曦若之所以有这癖好和习惯,也是因为她安排周亦胭,做了她的贴身宫女一段日子之後才有的。
她只觉得她在有了这药膳香碟之後,似乎不像以前那麽失眠焦虑了。
平日里心情也越来越好了。
可另一方面……
她却越来越想要得到狗皇帝苏隽柔的宠幸。
偏偏昨晚她好不容易,精心准备了一桌子的精美晚宴酒席。
苏隽柔也吃得很开心。
她以为终于能如愿以偿,跟苏隽柔干柴烈火大干一场。
可偏偏苏隽柔真龙御器镇国之宝……
竟在关键时刻。
突然变成了个不顶事儿的银样镴枪头。
叶曦若当场就气得崩溃大哭,直接把苏隽柔一脚踹倒了床底下去。
就连欺君灭门之罪……
也不顾了。
而她之所以会如此,正是因为……
她自己精心准备好了一切。
唯恐有所不周。
偏偏苏隽柔这狗皇帝现在对她这个结发妻子。
竟然连硬起来都做不到了。
这对于叶曦若来说,无异于是格外讽刺奇耻大辱。
这简直比杀了她更难受!
想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