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更执着和在乎。
“茜儿的这张小嘴儿可真甜,竟让寡人一时都有些分不清。
到底是朕在诱哄爱妃,还是茜儿在故意……
引诱朕了。”
苏隽柔忽然把薄香茜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往大殿後面走去。
“但这些都无关紧要,朕现在最关心的还是爱妃的病情。
究竟有几分是真的……
还是爱妃故意编造谎言,谎称自己水土不服得了湿疹这病……
欲以此为挟。
扮作无辜又可怜的样子来欺骗朕,抑或是为了媚惑……
引诱朕的?”
“陛下,你坏死了,不许这麽说人家。人家哪有你说的那麽坏嘛!”
薄香茜满脸羞涩把头埋进了苏隽柔的臂弯里。
还双手捶打着苏隽柔的肩胛骨。
“哦?是吗?
可为什麽朕却感觉茜儿比朕所想的,和朕的茜儿自己说的更坏呢?
要不要……
朕现在就把爱妃的僞装和面具揭穿。
也好让爱妃自己也能看个清楚明白,究竟朕和爱妃。
究竟谁才是更坏的那个人啊?”
苏隽柔转身准备,把薄香茜直接放到大殿龙椅後面的贵妃榻上去。
可忽然他又改变了主意。
竟朝着一旁的内寝里走去,还格外留意看了看……
良缘殿内寝里燃着的那几枝蜡烛,都具体摆放在哪个位置和角落里。
然後继续往里走去。
可苏隽柔看了看床榻……
却并未朝着床榻边走过去。
反而……
却是向着旁边的。
一扇雕刻精致的华丽轩窗,走了过去。
薄香茜把头埋在苏隽柔臂弯里,什麽也都看不到。
只想着……
苏隽柔怎麽还不把她放……
扔……
或是抛到那贵妃榻上去。
然後。
再对她做出什麽图谋不轨的那种事情。
“陛下你怎麽还不把人家放下来啊?人家心里现在好害怕……”
可当薄香茜把眼睛睁开时,却看见自己已经被苏隽柔抱进屋里去了。
而苏隽柔却一声不响地。
竟把她直接就抱到了窗边去。
“他又在打什麽坏主意?该不会是要把我从窗子里头扔出去吧?”
薄香茜心里正嘀咕。
苏隽柔却突然对她说道,“茜儿,帮我把窗户打开,朕想听听这外面的雨,现在到底下得能有多大。听这动静儿,看情势一时半会儿恐怕都是消停不了,但也总不至于把朕的这整座皇宫和锦安城都给淹了吧?
那可就真是苍天有眼借你吉言了,朕就真得跟着你一起……
被雨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