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像要把薄香茜那忽然冰冷苍白的手掌,一点一点儿地渗透过去。
然後全部覆在他的心口上。
紧贴着他的心脏。
感受他的心。
究竟是冷的,还是热的……
但苏隽柔这时候明显被吓得有些害怕慌乱了。
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
她竟真得回来找他了?
“你叫我——姐……姐夫?”
薄香茜柔媚一笑,噗嗤掩唇,又把手伸到苏隽柔脸上又摸又捏……
摇头晃脑。
在苏隽柔左边右边的脖颈脸颊和耳垂下,又亲又吻又啃。
还对着苏隽柔媚笑轻语……
“是啊!姐夫,蕊儿不叫子琂哥哥姐夫,难道子琂哥哥还要蕊儿叫子琂哥哥相公,郎君,夫君?
琂郎不成吗?”
苏隽柔此刻浑身犹如被此生从未曾感受到的寒冰冷凝封冻了一样。
冷眼俯瞰着……
薄香茜,抑或说是叶曦蕊……
她的手指在他心口上抓挠抚摸,却又和薄香茜自己戏弄撩拨他的时候。
那种感觉……
几乎完全都不一样。
良久。
苏隽柔抱着薄香茜的手指发出几声细碎而又清晰的骨节清响。
“姨妹,你错了!
我以前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是子琂,而是子厌!”
……
与此同时。
就在隔壁房间里,掌印太监王禧禧却忽然端起酒杯缓缓饮下。
“苏子琂,你的姨妹姘头又回来找你了?那麽现在你又会怎麽选择呢?
是选她?
还是选她?
我周亦谋其他什麽都不管,但谁要是胆敢伤害了我的心蝉姑娘。
我的小小青梅……
那即便是皇帝暴君和女鬼阴魂,我也要让你们为她陪葬!”
说罢。
周亦谋看着屋外的滂沱暴雨闪电惊雷,顿觉一身孤寂萧索黯然失落。
可他却不禁幽幽冷笑了起来,“梦蝶应是镜中花,心蝉却似心中谜。若问蝶梦去何从,此身难料觅芳踪。
我周亦谋的生死不重要。
因为她的快乐和幸福,比我自己的生死更重要!!!
谁若想害她,我就让它知道什麽叫十恶不赦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