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们拜师学艺。
自己打出一把这世界上最坚固最牢靠的锁和锁链……
甚至连把爱妃关进去的囚笼,朕也要亲手铸造!
铸成了以後。
朕还要用刀用斧子一根一根,一条一条地砍上几百次!
几千次,几万次……
直到真正彻底地确定,爱妃不会自己从朕的囚笼里逃出来。
也不会被别的男人救走拐跑!
寡人才会觉得安心!”
薄香茜被苏隽柔这麽恐吓吓唬,可她却似乎一点儿也不害怕……
反而愈发恣肆柔媚高冷倨傲。
引诱着……
苏隽柔沉沦深陷,阴湿狂躁,对她痴欲。上瘾,又患得患失……
而就连苏隽柔和薄香茜自己也不知道,就在方才苏隽柔见到……
薄香茜的元神精魄,竟是狐狸和兔子变成的之後。
苏隽柔非但没有因此而害怕恐惧,反倒是内心疯魔愈发变得不可收拾。
“而且倘若有可能的话,寡人真想每天每夜都守在爱妃的身边。
从爱妃走过的每一块地砖之间相隔的缝隙里……
残留着的。
爱妃身上的味道和气息,一寸一厘沿着爱妃走过的。
每一块砖,每一个脚印,每一条地缝都不放过……
一直嗅着闻着,直到嗅出闻到爱妃的身上去。
剥落爱妃身上的衣襟襦裙。
还有……”
苏隽柔刚才还声色俱厉地抓着薄香茜的手腕。
口口声声。
说要把薄香茜关进笼子里去。
不让她跟除了他自己以外的任何男人接触碰面。
可现在……
却将自己的鼻梁压在薄香茜的手背和手腕上。
夹着鼻孔……
用力吸取嗅舐着薄香茜手上的香气。
喉咙里……
咕隆咕隆低沉滚动震颤轻响着。
而且。
仅仅只是攥紧薄香茜的手腕手掌,嗅着薄香茜小拇指无名指的味道还不够。
还不满足。
竟似把一直沿着薄香茜的每个手指头,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闻了过去。
仿佛薄香茜已经是他戒不掉的瘾,深深渗入了他身上的每寸肌肤和骨髓里去。
“啪!”
薄香茜看着苏隽柔跟狗一样,把她的手当做大肉粽子又吸又舔。
不禁感到一阵恶心。
突然忍不住一巴掌,竟直接就扇到了苏隽柔脸上去。
“薄香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