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米发现的时候,他已经烧得不省人事,总是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双唇通红泛起干皮,不安地紧闭着眼。
索米连忙从背包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药剂,让楚盛半靠在自己怀里,揭开他腺体上的阻隔贴,将细小的针头扎进楚盛发红的腺体里。
腺体传来的刺痛让楚盛猛地睁开眼,他双眸含泪,神情害怕:“不要打发情素,沈随,我错了,我不会再跑了。”
显然,意识模糊的他下意识认为他们被沈随抓到,沈随为了惩罚他,又像以前那样,恶劣地将他抓到镜子面前,朝他的腺体里注入大量发情素。
之后她还会用力扯着他的头皮,强迫他仔细看镜中自己的丑态。
索米眼里露出一点心疼,轻拍楚盛紧绷的后背,放柔声音安抚楚盛:
“楚先生,我们逃出来了,还有半天,我们就要到28号星了。”
在索米温和的声音和药效作用下,楚盛迷蒙的双眼渐渐变得清明,他抬起头,目光扫过周遭陌生但让他感到安心的环境,慢慢吐出一口滚烫的浊气。
索米看他嘴唇干得起皮,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拧开瓶盖递给他:“喝点水,还是热的。”
楚盛艰难地喝了一口,勉强打湿嘴唇后,就把水瓶还给索米。
他还有些恍惚地摸摸自己如今空荡荡的脖子,看向一旁的索米,嗓音沙哑:“没被抓回去吗?”
索米摇头,认真地说:“没有,你没有被抓住,我也没有被抓住。”
她再一次重复:“还有半天,我们就可以抵达28号星。”
楚盛垂下眸,嗅着空气里淡淡的玫瑰花香信息素,后脑勺靠在身后冰冷的墙壁上,因为高烧再次陷入过往灰暗的回忆中:
“当时楚家破产,我刚被改造成oga,她说我不听话,总喜欢往我的腺体里注入发情素。”
发情素从腺体进入身体,身体从里燃起陌生的大火,燃尽他残留的属于alpha的尊严。
他在破碎的尊严中,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绝望地嘶吼着。
“我被关在现在那间隔离病房里,不允许穿衣服,不允许说话,我只能缩在墙角,无休止地陷入发情。”
在他精疲力竭,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时候,沈随会大发慈悲地走到他面前,看似珍惜地将他眼尾的泪痕擦拭干净。
“我错了,你可以放我走吗?”
他记得,最开始,他总爱无力地躺在自己肮脏的□□里,带着一丝希冀问。
沈随用力按压他伤痕累累的腺体,笑眯眯问:“宝贝,你说呢。”
“你总是不能学乖。”
她俯身温柔地吻过楚盛汗淋淋的眉心,在他迷迷糊糊醉在这份假象里,认为自己终于得到她怜惜时,毫不留情地将更大剂量的发情素注入他的腺体。
随后,将摄像机打开,恶劣地将他狼狈不堪又放荡至极的模样录下来。
她会满意地搂着他,强迫经历假性发情之后,精疲力竭的他看着巨大屏幕里的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