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纳内心狠狠震荡了一把,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迅速点进聊天框给好友发去这一惊虫的发现。
夜色无边,最终有两只雌虫水灵灵的失眠了。
“把衣服脱了”
第二天傍晚,耶泽果然又出现了。
一天一夜,维卡斯滴水未进,唇瓣干涸发白。
夜色深深,坚固的铁门犹如无人之境地被推开。
耶泽走进来。
黑色皮靴落在地上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维卡斯视线从那双笔直修长的双腿上移,最终定格在那张没有表情时显得格外冷淡疏离的脸庞。
耶泽目光扫过来,待看到比昨日还要狼狈不堪的维卡斯时,很快皱起眉。
“你又被罚了。”
维卡斯仍旧被镣铐吊在身后的铁架上,地上有滩新鲜的血迹。
血腥味很浓。
昨天夜里耶泽走后,维卡斯就将自己重新铐起来了。
不然要是有虫推开门他无法解释。
维卡斯收回视线。
这次他没问耶泽是怎么进来的。
“您怎么来了……”
维卡斯说得很缓。
仔细听,能察觉维卡斯声音掩藏下的虚弱疲惫。
比前一天精神气差了不止半点。
再强大的军雌受到高强度的责罚,又连着几天粒水未沾,也会倒下。
耶泽眉头微蹙着,看上去一脸担心。
实则在努力抑制吞咽口水的欲望,控制自己不扑上去。
他走近,如同上一次将维卡斯双手的镣铐取下。
“昨天说了会给你带药。”
手腕一轻。
维卡斯这次有防备,没有狼狈摔倒。
但他注意到耶泽拦在他身侧的手臂,很快又收回,像是错觉。
“我怕你会摔。”
耶泽朗润的声音不禁让虫如沐春风。
“保持一个姿势这么久,一定很难受。”
维卡斯走神了两秒。
阁下是如此地细心。
维卡斯想,未来耶泽一定会很受欢迎。
一位表现绅士,各方面挑剔不出毛病的雄虫阁下,毋庸置疑会受到所有雌虫们的追捧喜爱。
很快,维卡斯又困惑了。
开始思考为什么耶泽会愿意把时间花费在他身上。
一名身体强壮,除了耐打没有任何优点的军雌,如何能让雄虫抛却他已经订婚的事实,还向他示好?
维卡斯自认为没有这么大的魅力。
他眉毛锋利有型,此时皱起来,颇有些愁肠百结。
“在想什么?”
很低的声音骤然在极近的距离响起,维卡斯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