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被檀香气塞满,徐可心扶着男人的腿,只觉喉咙生疼。
她想要起身,可压在她头上的大手格外用力,让她动弹不得。
良久后,没有起伏的话在头顶传来,“既然愿意做个玩物,以后也不得再索求什么。”
徐可心身子被压制,唇舌发麻,未等深思男人话里的意思,整个人就被翻过身压在床上。
里裤被扒下,她跪在床前,双腿微微张开瑟缩不停,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男人跪在她身后,扶着她的腰,垂眸注视良久。
忽得一巴掌重重落了上去,啪的一声,被打的地方霎时传来痛意。
“别动。”他语气没有起伏,听不出喜怒。
徐可心身子一颤,难言的羞耻爬上心头,忙不迭低头,将脸埋在软被中。
男人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后,令人难以忽视。
她心上颤抖不停,不敢回头看对方,忽得双臂被攥紧,一把拉扯到后面,她惊慌回头,却见男人手持长布,漫不经心地缠住她的双臂。
她的手臂被绑在身后,双腿大开,分别搭在男人的臂弯和肩膀上,徐可心只觉自己整个人连同身心一起,被男人紧紧束缚,无法逃脱。
今夜的大人格外暴戾,巴掌时不时落在她的脸上和身上,不留一丝情面,扇得她皮肤发麻涨红,抽痛不停。
手臂被长布紧紧捆绑,挣脱不得,徐可心连回应都做不到,只能像个破布娃娃一般受着。
徐可心疼得眼泪直流,可她哭得声音越大,大人越兴奋。
难言的酥麻感在体内蔓延攀升,到了最后,徐可心俨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疼哭的,还是爽哭的。
徐可心哭了整整一夜,每每快要昏睡时,又被男人一巴掌落在后面,直接扇醒。
一直到寅时,男人才放过她,下了床又恢复成往日那般不近人情的模样,沐浴后穿上朝服,离开听雨阁,任由她满身痕迹地躺在他留下的斑驳之中。
徐可心昨夜还贪恋大人身上的冷香,如今她得偿所愿,浑身上下,由里到外,都透着大人的气息。
只睡了半个时辰,她就强打起精神,下床沐浴更衣。
两条腿已然失去知觉,方走下床,就瘫软在地上。
徐可心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但还是费力起身,想着去正院给夫人请安。
她昏迷时一直未去正堂,眼下已经痊愈,若再不去请安,恐落人口舌。
脖颈以下满是青红的痕迹,她反复涂了几层脂膏也无法彻底掩盖,最后只能寻了一条锦布围在脖颈上。
正堂内。
今日她来得晚,二姨娘和三姨娘早早到了,四姨娘不知去了哪里。
正堂内的木椅全都没有软垫,木椅表面格外冰冷,夏衣又轻薄,徐可心坐上去时,只觉身下刺痛难耐,好似刑罚。
她秉着呼吸,缓缓挪动身子,良久才稍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