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别人看见他的手机壁纸,特意关了机再给。
虽然照样是关机,给乐词没什麽不一样的。
但他就是怕。
虚心,他不敢给。
区别对待。
乐词心想:我是手臭吗。
不。
是某人心臭。
打到很晚。
直到黄昏降临。
杨苏宛来电催他回家吃饭,与此同时延盛行,杜方衍家里也来了电话。
乐词看着打球的两人:“得回家了,妈妈喊我。”
延盛行:“嗯,我也是。”
杜方衍:“我也。”
沈译用纸擦了擦汗水,把篮球放回原位:“那就走吧。”
三人在前面走着。
不见沈译。
乐词正在找。
後面骑着自行车忽然行走在他身侧。
乐词又被吓着了:“会骑车就是好哈。”
沈译下车:“那我教你。”
……
算了。
乐词连忙拒绝:“不,不用,我开玩笑。”
沈译牵起他的手拉到自行车旁:“试试吧,真的好骑。”
说过要教,他就必须教。
乐词害怕:“不,我不想学。”
真摔出阴影了。
沈译安慰他:“没事,有我在,摔不了你,我扶着车,你坐上面好不好?”
乐词想了想,问:“真摔不着?”
沈译说:“真的,上去吧。”
他闲走路累,这离家有点距离。
乐词点头:“那好吧。”
那场面就是,三人走着。
一个坐车。
只不过走路的人换成了沈译。
而沈译扶着自行车向前走。
坐车上的乐词有时害怕会抓住他的胳膊。
沈译见他怕的紧,轻声道:“乖,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