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再去想她。
心中唯一对她的思念也随着时间的冲刷淡漠了下去。
别人再提起她的生母,她总能一笑而过。
她的母亲从来只是任家的当家主母――容华!
所以,任芷汐你凭什么回来抢走我的姓名,抢走我的人生?
我花费了那么多痛苦,忍受了常人不能忍受的东西,凭什么你一回来我就该退位?
这对我不公平!
任芷汐心里不甘心。
人们都说小孩子从来记不清五岁以前的事情,可她能记的一清二楚,从她什么时候来任家的时间,她母亲什么时候走的,她去了多少次那条开往北方的车,她在深夜里哭泣的次数……,她都记的一清二楚。
她受了这么多苦,好不容易才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为什么要在你回来的时候转眼即逝?
他坐在卡宴里看着她
任芷汐心有不甘,内心更多的是愤怒,她在任家呆了这么久为他们做了这么多事情,还是没能让他们足以忘掉他们的女儿。
果然是养的跟亲生的就不一样嘛?
任芷汐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
“哥,你以后别不要我。”任芷汐抱紧了任肖洛,水润的眼眶红红的。
她真的怕……
“放心,就算全世界都不要你了,我还是会要你的。”任肖洛眼眸带笑的摸了摸妹妹的脑袋。
温暖回到任家,他知道她的内心焦虑不安,任肖洛能给的就是给她最大的关爱。
兄妹俩互视一笑,任芷汐心里顿时暖暖的。
是夜。
帝都的夜晚,放眼望去,夜色撩人,灯火通明。
璀璨的灯光照射着这座繁华的城市。
微微泛起波澜的湖面倒影着一簇簇黑色的影子,风一吹溅点浪花,影子也随风飘动。
温暖安静的看着远方,思绪一片混乱不堪。
不远处,黑色卡宴上的男人掐免了手中的香烟。
车子底下掉落着十几根烟头,温暖在那站了多久,这个男人就抽了多久。
他黑沉暗郁的眼眸带上了浓浓的墨水,眉目上沾染上了零星的水汽。
帝温年透过那层飘摇的柳絮定定的看着那安静的女人,眉目越发的沉郁了起来。
他搭在方向盘的手指一环的哒哒的响着,黑沉暗色的戒指发出轻微的响动。
帝温年这辈子最大的耐心算是见给了温暖。
这一生,他自认为自己生来就是高人一等,没有谁不巴结他的,他也从来不缺少个什么。
世间有百万的女人供他挑选,美艳妖娆的女人有之,清纯妩媚的女人不少,单纯善良可爱的女人也不缺。
可他偏偏就看上了这女人。
一眼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