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辈子被尝试着被人剥皮抽筋的滋味,好受嘛?”
“嗯?”他钳制住他的下巴,笑的阴冷。
“我跟你说了,让你别碰她,别碰她,你为什么就不听呢?”他阴冷的声音不断的呢喃着,不断的在他的耳边播放着,魔障了一般。
陆北城面容模糊,他看着面前这不正常的男人:“疯子!”
帝温年将最后一把刀子插了进去,看着浑身面容模糊,血红红的肉体,没有那层皮,变得狰狞可怕了起来。
帝温年面无表情的提起了那具肉体,扔进了装满大型福尔马林的捅里。
福尔马林它有35~40甲醛溶液,为重要的消毒防腐剂,对皮肤和粘膜有强烈的刺激作用,吸收后对中枢神经系统有抑制作用。
可以肉眼看见,那具肉体在极剧的颤抖着痉挛抽搐着,面容模糊的脸也看出来在扭曲着。
帝温年丢了刀,将手中的手套摧毁,转身离去。
温暖是在下午找到了帝温年,帝温年浑身是血的躺在街角,有人报了警,他们急忙赶了过去。
帝温年被人打了,那双腿出了血,嘴角布满了淤青。
“帝温年?”温暖看着那具倒地不起的人,顿时慌了的跑了过去,抱着人就往车上走。
“帝先生的腿又被人打出了血,恐怕难多养几个月,家人多加照顾,不然,会留后遗症的。”医生有条不絮的说着。
“好的,医生我们会注意的。”温暖点头。
她一进门,帝温年就攥紧了她的手不让她离开:“暖暖,别走,我怕。”
“我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你别离开我,行嘛?”他的眼眸猩红,卑微的乞求着。
“你要走了,我就没活下去的欲望了。”
温暖眼睛涩涩的:“没事的,会好的。”
“好”帝温年一把抱住了人,浑身颤抖着,阴鸷的双眸那有半分伤心欲绝。
他向来对敌人狠八分,对自己就狠十分。
没有人知道,帝温年为了挽留一个人,这一装,就是一辈子。
那怕是利用她心里的那一点怜悯同情心,他都无所谓,人是他的就行。
陆南城将所有地方都翻遍了,我没有找到陆北城的身影,这个人就跟突然从空气中消失了一样。
很诡异。
陆南城眼睛却放在了帝温年的身上,他那天的消失的奇怪,又突然出现的街头,监控上显示他确实是被一群人围攻,那些人就是帝家一直以来对抗的人,最终也落狱了,他们绑架帝温年,不过是想彻底摧毁帝家。
可陆南城总觉心里奇怪,他凝视着帝温年那只断了的腿,随后打消了念头。
一个残疾人,怎么可能把陆北城拿下?
陆北城不是傻子,相反,他极度爱惜自己的羽毛,一行一动都谨慎小心。
就这样,陆北城消失在了众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