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北城北站下车,周漾春把曾流观搂在怀里,随着人群慢慢往外走。
这趟车几乎都是带着行李和电脑的打工人,很多公司大年初五就要上班了。
肖亦晚一手拎着电脑,一手抱着女儿,步履匆匆地从两人身边走过。她女儿看着不算小,已经是小学生的样子,却依旧被抱得轻轻松松。
曾流观被她步伐中那种潇洒的气势所吸引,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久,直到她消失在人群中。
“周漾春,我想,我想你也像那样抱着我走。”曾流观忽然羡慕地说。
单手,不弯腰,轻轻松松往前走。
“你可以吗。”周漾春看了看周围,这么多人,会被盯着看哦。
“我可以呀,你可以吗。”
“我试试啊。”周漾春单手向下搂住曾流观的腰,找到重心,用手臂夹紧她的腰,像夹娃娃一样让她双脚离地。
“我是不是太沉了。”曾流观感觉周漾春很明显走得很慢,周围人都快步从两人身边经过。
“不会,你很轻。”周漾春安慰她。
“要不放我下来吧,我可能过年这几天又胖了。”
“不胖,是我太缺乏锻炼,你这样正好。”
周漾春一直这样单手拎着曾流观到电梯口,才慢慢把人放下。
她在家经常抱曾流观,走得慢不是因为抱不动,而是很小心,生怕没站稳摔了她。(嘴硬)
曾流观每天都有称体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周漾春从来不说她胖,也不谈任何会引起身材焦虑的话题。
曾流观已经很久没有那种焦虑不安的情绪了,她跟着周漾春一起上了地铁,忽然想起自己把珍珠耳环落在了外婆家。
她转头看着周漾春,摸了摸自己空空的耳垂。
“没事,让妹妹帮你收着,下次带回来。”
算你厉害
北城的家还维持着离开那天的样子。
花花见到有人回来,兴奋地喵喵大叫,曾流观费劲地把小猫咪抱起来,在怀里掂了掂。
“别这样,小心被压骨折。”周漾春说。
“不会,我们宝宝这么小一只。”
周漾春脱下羽绒服,从曾流观身后把她连人带猫一起抱起来:“怎么样,我厉不厉害。”
“你厉害!”
曾流观蹬了蹬腿,着急地想要降落。
“唉哟,对了,快去,快去看看那个守宫还活着不。妹妹刚刚发消息问我了。”
“她怎么不给我发消息。”
“她不敢。”
周沅风和周漾春的聊天页面干干净净,几乎从没有闲聊过,只有几条转账信息。
曾流观赶紧赶忙地跑去小房间,看到无牙仔还活着,连忙叫周漾春进来帮忙清理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