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一个选择,让贺时遂做她的助理,在此期间等待辛氏集团出现新的职位空缺。
她不需要贺时遂在助理的位置上做什么事,最多照顾一下她的起居做一点生活助理的活,辛鲤就能从她的账户就能给他划出每个月的一笔不菲薪酬。
毕竟她也不是养不起一个人。
奔驰大g驶入地下车库,在专属车位上停稳。
辛鲤和贺时遂从两边分别下了车,贺时遂手上还挂着刚才用过的所有毛巾。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入电梯间,熟悉的沉默逐渐弥漫开。
直到电梯门打开,贺时遂迈开步子正要往他家走去,却突然停在原地。
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辛鲤看到了贺时遂家大门上凭空出现的红色封条。
照理说,这是贺时遂自己全款买下的房子,已经取得了它的所有权,不应该有人因为他的职位问题收走才是,可辛鲤就看到昏黄的灯光下,贺氏集团的公章在封条上格外清晰。
贺时遂怔了一下,脸色渐渐沉了下去。
他拿出手机拨号,可连续好几次,电话那头都无人接听。
辛鲤陪他在过道上站了一会儿,实在看不下去。
贺时遂身上还濕着呢,这样下去铁定要生病。
这样想着,她伸手握住了贺时遂拿着手机贴在耳边的那只手,“贺时遂,先去我家吧。”
辛鲤使了几分力气,贺时遂才跟她走进了对门。
门内依旧是早上离开前的陈设,濕漉漉的贺时遂对着干净的地面有点下不了脚。
辛鲤在背后推了他一把,“来都来了就别怼在门口了,快去浴室洗一下,我给你送衣服。”
“嗯。”贺时遂低低地应了一声,半推半就着被辛鲤送到了浴室门口。
等浴室门锁上,里面传来流水声,辛鲤才不再站在门口盯着,抽了面纸擦干净手上的潮濕,转身去衣柜里拿了一套相对保守的男士浴袍。
这些衣服,她已经准备很久了。
都是贺时遂的尺码,但是她喜欢的款式。
拖来凳子放在门口,再把浴袍挂在椅背上,辛鲤离开房间,去了旁边的客房。
门钥匙还挂在半掩着的门,辛鲤扫过整洁到随时可以住人的客房,干脆利落地关门、上锁、拔钥匙,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丝滑。
找了个隐秘的角落放客房钥匙,辛鲤折回主卧,在小沙发上选了一个喜欢的姿势,慵懒地将整个人陷入柔软的皮革面料中,等待着贺时遂出来。
浴室里的水声渐渐停歇,辛鲤拿着一本金融杂志战术性掩饰,耳朵却注意着浴室那边的动静。
浴室门被推开一条缝隙,一只手伸出来拿到椅背上的睡袍,布料的声音细细簌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