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鲤见状,也不再追,反而回到贺时遂身边,重新在那张单人沙发上坐下。
经过这一出,偷窥他们的人也不再那么明目张胆,辛鲤和贺时遂的自由空间得以扩大。
“要尝尝吗,这个还不错。”辛鲤抿了一口天蓝色的酒液,然后把杯子凑到贺时遂嘴边,“度数不高,和汽水差不多。”
“我尝尝。”
贺时遂也抿了一口,面上没什么表情,“确实可以。”
辛鲤对酒水没那么热衷,看小茶几上摆了好几种特调鸡尾酒,都没有特别喜欢的,也就兴致缺缺地放下酒杯。
不远处,以元廷为首的一众闲散子弟,围在调酒台边,看着酒杯中窜起的赤红色火焰鼓掌叫好。
辛鲤皱了皱眉,感觉有些聒噪。
她懒洋洋地靠进贺时遂怀里,解锁看他的新视角。
贺时遂帮她把一绺位置并不是很舒服的头发从压着的地方抽出来,让它们自由垂落在辛鲤耳畔。
两个人共享一份宁静,胸腔里的心跳几乎重合。
准备离开前,辛鲤才再和贺时遂离开小沙发,去吧台各自调了一杯酒互换,再找她的发小们对碰。
贺时遂调的一杯中规中矩,颜色并没有多鲜亮,胜在度数低,辛鲤转完一圈回来还是毫无醉意。
她见贺时遂拿着手里那杯颜色鲜亮的没喝几口,凑过来就着他的手,一饮而尽。
“我们走吧。”
辛鲤拉着贺时遂离开,这次的东道主宗知柏和林然就在门口处。
林然挽着宗知柏的手,脸上洋溢着幸福地笑容,一双明亮的黑眸闪闪发光,“辛鲤,贺时遂,恭喜!”
“等着你们的喜酒。”比起林然磕cp般的兴奋,宗知柏要沉稳许多。
“谢谢。”
辛鲤和两位好友道过谢,和贺时遂离开了云顶俱乐部。
贺时遂没有叫车,也没有叫车的必要。辛鲤的司机停车等在门口,辛鲤象征性地给了贺时遂选择的机会,然后带他回自己家。
那个他们共同居住过一段时间的地方。
玄关处的灯光依旧昏黄,洒下的同时,两个人脚底下的阴影紧紧相挨。
辛鲤从鞋架里取出密封好的男士拖鞋,打开放在贺时遂脚下。
重回故地,而辛鲤家的摆设看起来和几个月前没什么明显的区别。
他的在与不在,似乎对辛鲤而言影响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