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剑影之际,暗处忽然射来一把折扇,乌赤旋身躲开,不想飞扇之後竟是暗器,乌赤一个躲闪不及便被其中一片暗器击中。
红衣身影被击飞滚落在平崖间,乌赤一个鲤鱼打挺,单膝杵地,捂住胸口,仰头大怒:“中原武林竟如此卑鄙无耻!”
随即翻身而起,长刀斩劈而上,凛,一剑横在乌赤脖间,红衣身影便动弹不得了。
,一把接住折扇,潇洒扇开,笑道:“呵,对付尔等魔教妖人,便不算卑鄙。”
乌赤狠狠盯着他,吐出一口血,冷笑:“原来,你便是那个连恩人婚事都要算计的虚僞小人!”
,扇子“唰”地收起,冷笑道:“我虚僞?若不是魔教追杀奚容芷,她今日会轮到被算计婚魔教肆虐武林,她何须上山解蛊?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倒反而说起
钟离雷上前,“唰唰”,又卸了他的下颌,随即转身,一脸严肃,先去见大哥。”
乌赤下颌耷拉着,咬毒自尽也不能但即便被抓,他也无所无惧,只是一脸鄙夷地看着钟离煜。
仿佛在说,中原武林的名门正派丶武林之首也不过如此。
钟离煜攥紧折扇,阴恻恻地盯着乌赤。
忽而,他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
乌赤被钟离雷抓着往中天门走去,见此心中顿时一紧。
护法曾说过,此人工于心计,笑面虎一个,他既这般笑,约莫怕是要借着他算计到教中去了。
但他被封了xue道,连动弹都不能,更何谈放出消息,只盼教衆这回能聪慧些,可别上了这夥小人的奸计。
钟离煜想到了法子,方才的不虞登时消散,朝着不远处抱剑的凛冬颔了颔首,转身打开折扇,悠哉悠哉往回走去。
凛冬见已无他事,便快速赶回春山小院。
行至半途,遇见了同样出身暗卫营天字级的二号。
两人在营中时便是王不见王的死对头,此刻狭路相逢,更是连眼风都不屑扫过对方,各自偏开身形,擦肩而过,转眼便消失在相反的方向。
待脚踩轻功跃进春山小院时,凛冬忽然便想,这二号来春山小院作甚?怎一脸不虞丶怒气冲冲地走人了呢?
“哎呀凛冬你终于回来了!”
惊雨的声音传来,凛冬擡眸看去,院中阿芷姑娘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周边有剑气扫过的痕迹,看来是久等他不回,已用树枝代剑练了好一会儿了。
他将剑递过去,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一下:“出来时遇到魔教乌衣教使,帮长老们拦了一下。”
惊雨登时睁大了眼,拉这着他转了一圈,“没受伤吧?”
凛冬摇头,“并未。”
惊雨便不再管他了,接过剑,拿到奚容芷面前,“阿芷,你试试这把剑。”
奚容芷丢掉树枝,道了声谢接过剑,一把抽出长剑,随即疑惑,“剑已出鞘过?”
惊雨道:“方才凛冬遇到魔教教使打了一架,应当是那时出鞘过。”
奚容芷哦了声,点了点头,随即丢开剑鞘,握住长剑挽了个剑花,而後翻身一转,回身撩剑。
惊雨在旁满意地点了点头,“阿芷学剑也是极快,当初就应当学剑的。”
“呵,阿芷姐姐学剑去了,那某些人的小命怕是也要不保了呢。”
惊雨顿时语塞,睨了靠在门框上的一袭绿衫的青棠一眼。
这东宗祝家姑娘怎随时随地拆他的台呢?
哪里得罪到她了?
旁边静默的凛冬也看了青棠一眼,转而又去看春山小院外的山道,暗暗思忖那天字二号到底来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