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我可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我只知道那个人是你男人[愉快]】
“……”
【你男人:[哇]些些真厉害这都被你发现了[亲亲]】
“……”
【你男人:你怎么知道不是我故意留下的呢[害羞]】
“……”
也许是昨晚和今早,情感消耗过大,既耗心神又耗唇舌,林些累得够呛,整个下午都怏怏地仰躺在沙发上,眼花缭乱地给孟献廷看生日礼物——鉴于他现在赚钱了,与学生时代今非昔比,礼物的可选范围一下兼容了几百个银河系。
正当林些挑得昏昏欲睡之时,孟献廷给他发来信息,向他紧锣密鼓地播报签好新公寓租约的喜讯,没过一会儿,又给林些连发了几个他在新家拍的视频。
林些强撑着沉重的眼皮,反复看了几遍他发来的视频,除了大得可以打好几个水漂的浴缸十分唬人以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有一些:你这个新家是三室的?[疑问]】
发完他怕看错,刚想点进其中一个视频再看一遍,孟献廷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林些迷迷瞪瞪按下接听键,当孟献廷的一张俊脸覆盖住整个手机屏时,他才反应过来这是个视频电话。
“怎么在沙发上呢,些些。”那个人显然还在空荡荡的公寓里,背景是堵白墙,极富磁性的声音还伴着点回音。
林些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明明才分开不到几个小时的人,脸上不自觉漾出恬淡的笑容,怪他:“我把你做的粥都喝了,发了一下午饭晕。”
那个人先是发出一声拖着长音的“噢”,接着一脸坏笑地说:“那下回喝点别的。”
“……!”林些的脸简直比人工合成石墨片导热还快。
对面的人似乎也在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问:“想我了么?”
“没有!”
孟献廷看着他的表情变化,笑意更深,温声回答他先前的问题:“我来看了以后,还是决定改租三室两卫的了。”
“你是狡兔三窟吗,”林些困倦地揉着眼睛,“一晚上三个屋换着睡?”
“嗯,你要想的话……”孟献廷认真考虑,“也不是不可以。”
林些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刚好没听清,问:“什么?”
孟献廷笑了笑,望着手机里的林些,柔声解释道:“我想的是一个房间当主卧,一个房间当书房兼客卧——如果我在家工作的话就用这间,还有一个房间给你作办公区域——万一你之后在家办公呢。”
“啊?”林些目瞪口呆。
孟献廷早有预料,理论依据充实,说起来头头是道:“你之前不是有提过,你有时候也会在家办公么。那既然都远程了,来远一点的家办公岂不是更划算。你说是不是,些些?”
是什么是?!
是你个大头鬼!
林些张口结舌,有千言万语想要反驳,可话到嘴边,却不知为什么变成一句:“那会不会很贵诶……”由于他又想打哈欠,最后几个字的语调伴随上扬的尾音听起来简直跟撒娇没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