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是啊,越在意,越干涉,反而会给那些人更多的可乘之机,还不如放任不管,让消息自己发酵,最後,等着背後的人下一步的动作。
他们都相信,那些人不会就此收手,反而在伺机给他们准备更大的礼物。
那就看看谁才是最後钓到鱼的那个人了。
不过,经此一分析,萧砚突然觉得,言朔好像早就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不然,怎麽会想得这麽周到。
而且,还有言朔发的那条微博。
他可不相信,是心血来潮发的。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言朔知道萧砚问的是什麽,“嗯,知道了。”
“那条微博也是你为了转移注意力刻意发的?”
言朔:“不是刻意,是想。成为对付他们的手段只是其中最不起眼的原因,最重要的,我想让所有人知道,我们的第一次合作。”
萧砚本以为言朔只是为了转移公衆的注意力,降低那条消息带来的影响可以发了两人要合作新电影的微博,却没想到,那是他,正大光明地宣告——他们的第一次合作。
他的心瞬间被填的满满的,如同满月铺满了整片夜空,没有遗漏一丝黑暗。
但同时,他有点气恼自己不能回以同样的光明正大,相反地,一个简单的关注,都要等到合适的契机,有了难以反驳的借口,才能实施。
此刻,他很想说点什麽,但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以至于,最後,说出口的只有一句显得有点干巴的“言朔,谢谢。”
回应他的是言朔温暖而有力的拥抱,他将萧砚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在他耳边轻声说着:“永远都不要对我说谢谢。”
未完的後半句“我会永远在你身後,为你荡平所有障碍,我只为你存在。”被他留在了心里,没有说出口。
没有人说话,气氛很安静,又恰到好处的暧昧。
突然,一股熟悉的味道冲进了两人的鼻腔。
香甜的玫瑰花香混杂着诡异的血腥味,还带了点淡淡的木质的清香,味道,说不出的复杂,却又难以抑制地让人上瘾。
言朔也没想到易感期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发作,而且,他出门太急,也没带抑制剂,只能扯着嘴角苦笑了两声。
“抑制剂效果有点差,好像该换了。”
萧砚无语地瞥了言朔两眼,怎麽这时候了还能有心情贫嘴。
不过这锅帅得倒是异常熟练。
但抑制剂表示它不想背锅,它只是一只普通的试剂而已,能起到一晚上的抑制作用就不错了,还想让它管他一辈子啊!!!
简直异想天开。
明明易感期发作的人是言朔,萧砚却急出了一声的汗。
“走吧,我们先回去,待在这里不太方便。”说着就站起了身,顺便想扶着言朔也站起来。
却没想到言朔就着他的动作,直接将他拉地趴在了他身上。
也不知是刻意地还是巧合,嘴唇恰好落在了腺体周围,
言朔的脖子上没有丝巾,也没有咬痕,能清晰地看到腺体在微微泛红。
接下来就是像昨天晚上一样,紊乱着气息,哑着嗓音说出的一句:“咬我,标记我。”
还是那熟悉的五个字,但此刻的萧砚却不像上次那样无措,反而异常兴奋,甚至,浑身的血液和细胞都在叫嚣着快一点,嘴巴,也莫名其妙地有些干。
他感觉自己现在就想一个嗜血的吸血鬼一样。
就在他正准备动作的时候言朔开口了,“哥哥,我忍住了,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近乎乞求的语气,而且能感受到他在努力压制着的痛苦。
萧砚没再犹豫,低下了头,将嘴唇彻底印在了那片滚烫上,慢慢地摩挲了两下後,快速地将自己的犬齿刺了进去。
可能是用力过猛的缘故,言朔没忍住溢出了一声闷哼,就在他停下来想要放轻一些动作的时候,言朔开口了。
“不要停。”
这三个字像催化剂一样,让他的动作不自觉地更加重了两分,他的口腔瞬间就被一股极其浓烈的带着点血腥的铁锈味的甜甜的玫瑰花香占据了,他甚至能感觉到那股味道是温热的,还在不断地沸腾着,一声一声地引诱着他去吸食更多。
血腥的玫瑰花与冷冽的雪松不知道纠缠了多久,才终于舍得放开彼此。
“感觉怎麽样,有好一点吗?”萧砚急切地问着言朔的状况。
言朔没说话,而是看着萧砚的嘴唇在发呆。
血迹在他的唇上显得格外醒目,而随着他轻微而又急促的呼吸,那血迹更加诱人了。
言朔的身体丶骨骼丶血液丶细胞丶灵魂…所有的一切都在叫嚣着:“不够,还不够。”
于是,他吻了上去。
用自己的唇在萧砚的唇上玩弄着那丝血迹,一下一下地舔舐,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