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郡轻轻一笑,嘲讽地勾唇,“她救过你?顾覃,你没看见她虐待动物吗?”
“你单单只以为她救过老爷子吗?她救过你。”
“你十岁那年。”
太过久远,顾覃记不得了,只记得听爷爷说起过。说是贪玩,跑到小海边,结果一个不稳落水了,老爷子他们到的时候,只见一粉色裙子的小女孩将其拉上来,他们追上去的时候,小女人没了踪影。
顾覃怔了怔,话语间有些颤抖。
“你怎么知道?”
陈郡嗤笑,“因为她说她爱你,因为她清楚地记着脚上那疤痕是怎么来的。”
初次听到这故事的时候,陈郡震惊,他没法想象一个七岁的小孩怎么费劲地将一个十岁,比自己重那么多的男人拉上来的。
他还记得那次他问,“你为什么不跟他说?”
女人眸子满是失落,她低眸掩饰。
“他一定不记得了,他肯定会说我骗他的。”
忽然之间安静了许多,陈郡抬手让那些女人出去,他盯着失神的男人忽然有一阵快感。
江芷雪心心念念的男人终于有一丝后悔了。
与此同时,王秘书将查到的资料放到了顾覃的手里。
事实证明,女人的发疯不全是刺激,外加吃了药。
他抿唇不语,握住酒瓶的手有些颤抖。
好半天,顾覃才吸收完那些资料。
男人眯起眸子,将罪魁祸首盯在某个人身上。
私人岛屿外,一男人打了一喷嚏,他紧了紧手上的衣服,不以为然。
没有全部查到的消息,顾覃让人继续。
包间内的气氛到了零点,宋择恺也是邪邪一笑,在一旁看戏。
而陈郡在一旁喝着闷酒,说完这些,他长舒一口气,轻松了许多。
凌晨,顾覃跌跌撞撞地从包间出去,三人之中,只有宋择恺的步子稳。
车内,男人靠在车门上休息,他回到了十岁那年,稚嫩的小女孩嗲声嗲气地问他没事吧。
女孩的身子湿了一片,因为经常到海边玩,熟水性,救人自然不在话下。
男孩甚至还没多说,他的家人便开始寻他,女人急匆匆地跑远了。
他没注意到小女孩左脚上有一道被石头磕伤的痕迹,那块地方正冒着血珠。
男人被叫醒了,车子已经停到别墅门前,不是悦华港,是那栋老别墅。
男人躺在主卧,房间内已经被喷了香水,把原先那股味道盖住。
顾覃翻了个身,又不满这个味道。
他迷糊地坐起身子,从衣柜里随意拿出一件衣服。
伴着衣服的清香,他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他不知道的背后
“江小姐,现在恐怕不太好改剧本。”
导演为难,这场戏是一早就确定下来的,剧本台词也是符合整个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