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苍伯父不在了,赫冲妈妈也去世很多年,现在家里还有谁能做他结不结婚的主?”白四禧不是在试探许贞,而是在警告许贞,有些话一旦挑破,那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许贞不假思索:“赫冲前段时间还跟我提过结婚的事,我没同意。”
白四禧装都不装,脸色顿时沉下。
许贞开门见山:“正巧碰到,我替赫冲跟你说声不好意思,他拒绝你没有冒犯的想法,单纯是我的原因。”
这下不光店员,连保镖也跟着提头吃瓜。
白四禧没面子,变颜变色:“我没想跟赫冲结婚,应该是两边家里有想法。”
许贞一脚踢碎白四禧的台阶:“赫家现在赫冲做主,他没有结婚的打算。”
白四禧脸都绿了,愣是几秒后才接上话:“我有些好奇,你为什么不同意?”
许贞:“怕处理不好婆媳矛盾。”
爱
晚上,赫冲把许贞压在身下,奋力摆腰。
许贞抓着床单,脸埋在枕头上。
赫冲俯在她耳边,声音又重又低:“怕处理不好婆媳矛盾?”
许贞想回,奈何开口都是破碎的哼吟。
赫冲撞她,“孝顺?”
许贞哼着,侧头吻上他的唇。
唇齿纠缠,勾出吮吸声,赫冲捞起她的腰,将人翻过来。
许贞趁势屈膝,把腿抵在赫冲身前,赫冲睁眼看她,眼底略带茫然。
许贞眼中说不上挑衅还是调戏:“让我看看乖儿子。”
赫冲灰色瞳孔中卷起千层浪,下一秒,。
“嗯…”许贞拧眉,可她不服,四肢绕到赫冲背后,像蓝环章鱼一样吸附着他。
,许贞咬上赫冲肩膀,牙尖没入肉里,深可见血。
蓝环章鱼,剧毒,咬一口即可致命。
赫冲本想收拾许贞,结果无一例外,又在她身上体会到最纯粹的快乐。
一小时后,两人窝在一个池子里泡澡。
赫冲靠在池边抽烟,“白天为什么打白四禧的脸?”
许贞靠在他怀里,闭着眼,声音懒散:“昆没跟你说,是她先惹的我?”
赫冲:“你也没想放过她。”
许贞:“与其每时每刻警惕老鼠有小动作,不如大大方方把耗子药撒出去,毒对了是她应得的,毒错了也能让阴沟里的其他老鼠知道,你赫冲碗里的东西,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
赫冲单手罩在许贞胸前,手指边刮边道:“只是这样?”
许贞:“不然呢?”
赫冲刮着越来越明显的突起,声音更低:“没有任何私人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