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骨子里的恶劣让他自私地想要看到对方浑身布满了自己留下的痕迹,想要看他被亲到破皮的嘴唇吐出自己的名字,想要看他塌着腰想逃却只能被自己死死地钉在原地。
只有看着他,他才能一遍遍确认,时寻真的属于自己了。
尖利的犬齿刺穿后颈微突的皮肤,oga尖叫着,无力地想要推开他,失败后只能将自己蜷起来,可这一举动让细嫩的后颈暴露地更加厉害。
比平时闻到的浓一千倍一万倍的信息素狠狠地灌进身体,利箭般透过薄薄的□□,正中灵魂中心。
恐惧感伴随着灭顶的快|感一下下冲击着大脑,紧随而来是疼痛,痛得几乎要将他劈开。
oga哀哀地乞求着,透明的涎水从嘴角流下,和泪水混在一起,流到锁骨窝,清薄的水迹在灯光下像是锁骨链一样显眼。
可怜又
alpha的施虐欲让他激动到战栗。
犬齿嵌地更深了些。
殷红的鲜血从修长的脖颈滑落,划过微凸的脊骨,划过楚南明揽着他后背的手指,滑到尾椎骨,最后渗到纯白的被褥上,洇开。
白葡萄酒和薄荷抵死缠绵。
(审核你好,只是临时标记,没有实质行为,请手下留情)
意识模糊之际,时寻似乎听到房门被敲响,他勉强支起半个身子,想要去开门,很快又仰面躺到了床上。
“喘出来。”楚南明的动作越发大了,难耐的哼声逐渐变成喘声,他张开嘴,却除了无意义的气音之外发不出任何声音。
敲门的声音更大了,几乎成了砸门。
不过很快,那声音便消失了。
恢复意识时已是日上三竿。
昨晚楚南明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对于非原住民的时寻来说,几乎没有区别。
小oga往alpha怀里埋了埋,楚南明见状,温热的手掌盖住他的眼睛。
然后时寻彻底醒了。
不敢不醒,再来一遭时寻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楚先生。”他轻轻唤了一声,狐狸眼哭肿后几乎睁不开,可怜兮兮地望着男人。
楚南明“嗯”了一声,带薄茧的手指恶劣地从他的脊柱沟缓缓下滑,惹得小oga无法扼制地颤抖起来。
“他摸我虾线干什么。”时寻哆嗦着——痒的,又不敢乱动,生怕出事。
系统“叮咚”一声,平板的机械音里竟听出了一丝愉悦:“宿主中午好。”
昨晚它就被强制下线了,到现在才刚刚被唤回来,带薪休假,不可谓不爽。
“时寻。”楚南明凑过来碰碰他的嘴唇,“抱歉,昨晚冲动了。”
时寻在楚南明的肩膀上磨了磨牙。
楚南明:“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一样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