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我去参加一个宴会。”来人看见时寻脸上的惊魂未定,皱了皱眉,“你很怕我?”
跟个推土机一样哐啷哐啷开进门谁不怕?时寻很想翻个白眼,可惜会ooc。
他嗫嚅着,乖顺地垂下眼:“没有,少将,您是我敬仰的人。”
一包纸巾丢进他怀里,万初尧已经转身走了出去,留下一句:“说这话之前先把汗擦擦。”
手指捏紧纸巾,时寻很想毫无形象地吱哇乱叫一通,可是刚从床上站起来,就对上了季忱探究的视线。
时寻:
床很软,他一个重心不稳,朝季忱摔去。
完蛋了。他脑中只剩下了这三个字。也不知道自己的小身板能不能经得起肉和肉的碰撞。
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袭来,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托了他一下,在时寻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松,再将人箍进怀里。
“小心摔。”季忱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攻略他真的不算吗?”时寻不死心道,“我怎么感觉他喜欢我。”
不用感觉。季忱很想回答他,但他暂时还不想让时寻知道自己能听见他的心声。
不仅是可能把时寻吓到,还有他很好奇那个极力撮合时寻和万初尧的系统是什么东西。
他和它都是超自然力,说不定能顺手毁掉。没有东西能阻碍他们在一起。
那烦人的机械音又一次出现:“我没有说过不算啊。”
时寻:“你之前不是说他已经死了。”
系统无辜:“但我没说你不能攻略他啊。”
脑袋枕着季忱结实的胸肌,时寻听到胸腔的震颤,季忱在笑。
莫名其妙的。
睡了一觉,时寻的气色比昨天好了不少,他轻轻挣了挣,示意季忱放开他。
今天的季忱出乎意料地好说话,没有胡搅蛮缠,顺从地松开他,看着他洗漱完走出来。
万初尧光说是宴会,却没说是什么宴会,时寻不想穿掣肘的西装,也不想出房门找万初尧,拿手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倒是接得很快。
“万少将,我们出席什么宴会呀?”青年轻软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万初尧心里像是被挠了一下,酥酥麻麻。
“来的都是军界的领袖。”万初尧说,“你看着穿。”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正当万初尧打算挂断电话,那声音又从听筒传来,带着小心:“少将,这次的宴会是不是我们的订婚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