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季轻轻点头应着。
靳家今晚本是邀请盛家来做客的,此时,却是沈季成为主客,到把盛诗鸣这位千金晾在一边,靳妈妈也不趁机给靳凛和盛诗鸣两人拉话了,看着沈季心里就高兴,高兴靳凛能有这麽一个文质彬彬知书达理才貌双全的朋友,不像骆潇和蒋文彬他们,大大咧咧,满肚子歪理,还老不听话。
间隙,靳凛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在拐角处的抄手游廊,看见盛诗鸣倚靠着柱子,眼睛望向自己的过来方向,靳凛走上前说道:“貌似你在等人?”
“你说呢?”盛诗鸣瞪着靳凛,“那晚跑得比兔子还快,今天怎麽不跑了。”
那天晚上,盛诗鸣和酒店的服务员合力把靳凛扶上床後,女人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爬上去想解开衬衣,刚一触碰到扣子,床上的男人,突然睁开眼睛,立马弹了起来,直接把女人从身上撞翻在地,只听见一声‘啊’地女声嚎叫刚过,门口砰地一声关上了,男人用极快的速度消失在了房间。
“明说了吧,我不喜欢你,如果有後面有业务的来往,我乐意跟你交个朋友,至于其他想都不要想!”靳凛冷漠开口道。
“哼,谁肖想你了,既然说开了,我也不能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盛诗鸣挽了挽秀发,“走吧,一起回客厅,”说完扭着腰走了。
靳凛今晚烦死了,怎麽每个人都在瞪他,不给他好脸色。
两人一前一後回席,刚坐下靳凛看到沈季脸颊绯红,正被自己爸爸拉着说话,他点头轻声回应着。
“沈季,你喝了多少?脸这麽那麽红,爸别跟他喝了,”靳凛面色沉郁。
“不多,就一点点。”
这时盛诗鸣端着酒杯过来,“靳伯伯,敬您一杯,谢谢今晚的款待,”碰完後,小口抿了一口,继而看向沈季,笑容温婉,“沈先生,刚没有来得介绍,一会方便单独聊聊吗?我们公司有相关法律方面的问题需要咨询一下您?”
靳凛一听登时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现在知道这女人刚才说的不能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的含义了,敢情惦记起自己的老婆来了。
该死!
“不方便!”靳凛冷漠接过话。
盛诗鸣眼睛从沈季移到靳凛身上,挑着眉,“哦?”
“我请他过来是吃饭的,不是谈工作,”靳凛眸色含霜,语气坚决。
靳信意在旁边察觉出靳凛态度冷淡,打圆场道,“今天就是过来吃饭的,不聊工作,小季呀,你和小诗加个联系方式,到时私下再聊都可以,呵呵,”说完又瞪了靳凛一眼,靳凛对女孩子怎麽那麽没有风度,实在汗颜。
靳凛说:“不行!”
“什麽不行?”靳信意看向儿子询问道。
靳凛说:“算了,差不多了,爸,我先带沈季回去。”
靳信意看着沈季微醺泛红的脸,是有不忍再继续聊,“好吧,你们先回去。”
靳凛搀扶着沈季出了会客厅,此时外面夜空月亮高挂,清晖洒落在天井,沈季停了下来,望着这一番天地,想着等再过些天,天井周边的植物枝繁叶茂了,月光下,庭院树影婆娑,在这里闲庭信步,这是多麽惬意的事情。
靳凛看到沈季,在寂静的庭院里随意漫步,再配上这个古代的房子,倒像是一个位饱读诗书的才子,在摇头吟诗,悠哉悠哉。
靳凛眼眸突闪亮光,魅惑道,“这位郎君,走,我带你到後院看看,”他可不想看到他吟诗,现在只想化身为一只狐妖,迷惑这个书生,跟他共赴极乐。
靳凛拉着沈季踏过垂花门,只见前面的男人步伐急促,身後的男人被拖着走的有些踉跄,两个欢快的身影匆匆掠过过穿堂,四脚轻盈如小鹿般进入後院。
沈季看见屋上的房,梁,檐的龙凤呈祥彩绘,都是漆面描金,用得纯金箔,贵气十足,还没来不及细细观赏,就被靳凛拉进了其中一间房,门一关,嘴巴就被堵上了。
“老婆,我好想你,我一整天都在想你,怎麽办,快救救我…”靳凛亲吻着沈季的嘴唇,紧紧把人箍在怀里,踉跄一转身,两人同时跌落床上。
“宝贝,我受不了,”靳凛拉过沈季的手伸到下面,嘴巴贴着沈季的耳朵在说着污言秽语,“宝贝,我不想弄伤你,这里什麽都没有,等回去了,我准备好…”
沈季晕乎乎地被拖着给身上的男人解决,脸上下巴,锁骨全是靳凛啃咬的水迹,最後小腹,大腿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