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看他,但耳朵还在竖着的阿织自然听到了这句话,她咬了咬唇,娇小的身躯僵硬了一下。
所以最后还是阿织扭扭捏捏地让锖兔带着她走完了最后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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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离蝶屋只有一百米的地方,阿织被放了下来,太阳早已经落山,月亮开始行使职能照亮大地。
刚刚站立到地面后,阿织就觉得腿有些酸,她微微弯着腰,动作随意地按揉着,眼睛却是朝着旁边张望着。
其实周围有木栅栏围着,根本看不见里面是什么样的,但随着越来越接近,阿织头脑中藏在角落里的记忆也逐渐复苏,一点点模糊的印象渐渐呈现出来。
时隔多年再一次回到蝶屋,想必这里多多少少也会生变化,阿织是真的觉得既熟悉又陌生。
比起她那类似于近乡情怯的心情,富冈义勇和锖兔却没有想太多。
他们只默不作声地看着阿织的动作,平日里都锐利无比的眼神不知为何竟然有些迟钝。
少女的皮肤是娇嫩,平时照不见日光的地方更甚,那两条雪白匀称的腿,在靠近腿弯的位置上各印着枚鲜红且清晰的手印。
阿织便去揉那个位置,细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陷入到细腻的皮肉中,挤出了富有肉感的痕迹。
让人联想到刚烤出来的松软面包,还散着淡淡的清香。
锖兔誓自己背人的时候根本没有用多大手劲,当然,他专心赶路的时候也没有产生丁点狎昵的想法,只想着尽快返回。
原因是在他们心目当中,蝶屋才真正称得上能让他们放心的地方。
因为短暂地失去过阿织,这样的事情他们不想再生第二次,所以少女在他们的视野范围内时,他们潜意识里就想要更多地注视着她。
也因此,富冈义勇和锖兔直接就目睹了这颇为旖旎的一幕,那些深藏于心的、不管本人是否明晰的绮念如同疯长的野草一样长满了心底。
ooo:【你站直身体,别那么颓废。
】
虽然一直觉得阿织迟钝是件好事,但ooo没想到的是,迟钝的少女也没有意识到设防的问题。
【怎么了?】阿织只觉得不明所以。
她收回了打量着周围的目光,没留意到同一时间,锖兔和富冈义勇有些狼狈地挪开了视线。
比起她,阿织确实现富冈义勇和锖兔都站得很笔直,标准得简直像是街道两旁的路灯一样。
虽然都是面无表情地朝旁边看着,但他们的耳朵尖肉眼可见地爬上了红色,表现出一副很热的样子。
阿织直接就问出口了,她有点怀疑自己:很、很热吗?
锖兔清咳一声:不热。
富冈义勇看向前方:我们进去吧。
阿织偏着脑袋看着他们不自在的模样,片刻后,点了下头。
只他们慢慢地走到了门口,正打算敲门时,突然从门后传来了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
是真的很吵。
不止有一个人,夹在其中的,有道阿织熟悉的清亮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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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善逸从很早的时候就现就现自己的小伙伴灶门炭治郎开始坐立难安,似乎是在焦急等待着什么。
在他不好好躺在床上养断掉的肋骨,反而是今天的第八次状似碰巧路过门口时,我妻善逸伙同嘴平伊之助把人给堵住了。
被拖过来的嘴平伊之助完全没往这方面想过,刚才被撺掇着来逮人的时候还揍了我妻善逸一顿,他挖着鼻孔无动于衷。
说,到底有什么秘密?金黄色头的少年双手叉腰,眉毛竖起,一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立刻尖叫了一声,你之前还单独一个人被叫去开会了!
话音刚落,嘴平伊之助不复平静,觉得自己身为老大的威严被挑衅了,他的下属竟然背着他偷偷做了这么多事情。
嘴平伊之助不允许灶门炭治郎有丝毫能够逾越他的可能性,伸出食指指向少年,语气愤怒:快说,额头权八郎!
此时此刻,被抓包了的灶门炭治郎选择先纠正伙伴对他的称呼,他温柔地朝着猪头少年笑了笑:伊之助,是炭治郎,跟我念,灶-门-炭-治-郎。
觉得小弟在拖延时间,嘴平伊之助直接一个猪突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