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下定决心再也不会和自己的刀分开,羽生凉这才想起一件事,“香奈惠,我们要和你住在一起吗?”
金少年的模样以前看起来就比她小,现在她又经过了七八年的蹉跎,还是直接称呼她的名字,蝴蝶香奈惠有种浓郁的怪异感觉,“对,蝶屋的房间比较多,而且比较方便。”
和善的表情僵硬了一下,想明白了那种古怪情感是什么,她才不承认自己老了呢!
“姐姐?”敏锐地察觉到蝴蝶香奈惠的情感波动,蝴蝶忍抬起头询问。
“嗯……没事!”
照顾到少年的脚步,中原中也缓步跟随在身侧,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他已经想到了转移世界的契机,但是这个猜想实在有些危险,他不敢轻易去实践。
想到那种可能性,中原中也的蓝眸就变得汹涌凌厉起来,手掌上的力气不自主地加重,听到了耳旁少年的抽气声,急忙松缓了力道。
“怎么了?”白嫩的手腕上出现了一圈红色的印痕,是刚才中也捏得,羽生凉停住了脚步蹙起眉,有些担忧看着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的中原中也。
捏了捏眉心,中原中也的眼底黑压压的,“你一定不能出事,不要离我太远!”
以前的中原中也从来没有畏惧过什么事物,无论多么大的挑战他从来不会想着去逃避,但是面对现在的未知,他毫不掩饰地对着金少年说出了自己内心所但担忧的事物。
“中也在担心这个吗……我也会努力的!”
本来还想着开玩笑似的回答,但是对上那碧蓝色瞳孔中的专注,羽生凉勾起的唇角慢慢地降了下来,拇指无意识地搓磨了两下,把内心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金少年和赭少年身边散出别人插不进去的氛围,蝴蝶香奈惠无奈地摇了摇头,加快脚步带着妹妹远离了这里。
总感觉她们有些多余呢……
“——你们是今天那两个人!”
庭院里坐着三个小少年,一个深红色头的,一个金色像他一样的头的,一个猪头,三个人在庭院里晒着太阳,看样子都受了重伤。
羽生凉有了兴趣,加快步伐过去,蹲下身子,盯着那个和他一样色的少年,目光越深沉,手指指着,“你的手和脚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我妻善逸强忍住眼眶里的眼泪,没有让它立刻流出来,那个赭色头的人好可怕,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中了蜘蛛的毒,手和脚都变小了。”
感觉自己再问一句,这个小少年就会吓得撅过去,羽生凉不明所以但还是大慈悲地放过了他,转头对着那个戴着野猪头套的奇怪少年。
他躺在地上无声无息,一副没有了灵魂的样子,用一个“丧”字形容不为过,就像是他以前被师兄修理过后的样子。
“他是怎么了?遭受了什么打击?”揉了揉眼睛,羽生凉仿佛能看到从这个少年头上飘出的一团白雾,感觉很严重的亚子。
有些茫然地看向目前最正常的深红色头的精神小伙,“他真的没事吗?”
“他没事,只是被打击到了……我是灶门炭治郎,前辈是什么柱?使用的是什么呼吸?”
灶门炭治郎看着眼前这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金少年,虽然他来的比较迟,但是也是参与柱合会议的,心里泛起浓浓的敬佩之心,如此年纪就有了这么高的成就。
还带着真挚的感动,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少年,愿意相信身为鬼的祢豆子。
“………”
尴尬地轻咳一声,羽生凉听到了来自蝴蝶香奈惠的轻笑声,不带任何恶意,只是单纯地觉得好玩的那种笑。
带着询问看向中也,赭少年也戏谑地抱臂看着他,有些慵懒,没有得到什么有效的信息,羽生凉抓了抓脑袋。
“小小年纪拘泥于什么等级划分,难道非得到柱的称号才能算得上是厉害吗?我们要勇于改变这种状况,真正的英雄人物都是这样的……如果要我来说,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消灭鬼的‘支柱’!”
羽生凉说得自己都快要相信了,他誓他听到了来自两个方向的嗤笑声,一个是香奈惠那里,一个是身旁的赭少年。
“是的!你说的对!”
这一番惊天动地的言论振动了心灵,灶门炭治郎觉得自己见证了一个敢于打破规矩的伟人,目光炯炯有神,声音中充满了叹服和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