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
挣不了钱,我就不跟你了
进入到厕所,周越钧又挤了进来。
然后,如狼似虎的贪婪野兽样儿,死死盯住人,就差将人大快朵颐的吃了去。
狭长瑞凤眼泛着侵略的暗芒,绿油油的,像恶狼,还没露出尖利刺骨的獠牙,就威慑了小猎物。
虞灯自知弱小,气得面红耳赤。
“你昨晚,还有前天晚上,不都有过吗?”
“你怎么总这样啊~”
周越钧:“不够!”
人都是养不熟,周越钧是喂不饱。
虞灯流转春水的眸子瞪过去,就开始骂人:“饭桶!少吃点吧你,吃多了小心撑死你!”
他那不像是骂人,更像是一种挑逗的情趣。
周越钧就吃虞灯这套。
虞灯越骂他,他越来劲儿。
……
虞灯觉得自己是一只壁虎,只会趴在墙上。
虞灯最后是被周越钧抱着上床的,因为身子软。
脑袋埋在周越钧颈窝里,还抹了两下因为生理性而冒出来的眼泪。
抽噎时,倒是没那么破碎细弱,但也是可怜,还红着眼。
眼包泪,清液涟涟,别人看了会可怜他,周越钧看了,只会觉得欺负得不够。
又蠢蠢欲动。
“你整天都想这些脏东西,怎么有心思在工作上?”
“是禽兽吗?”
“你要是给不了我学费,我就不跟你在一起了!”
虞灯毫不掩饰自己的算计,不过,他更多的是诉苦和抱怨。
嘟囔的嘴唇泛着糜烂的红,肿胀得靡丽艷色,眼角和脸颊也浮着绯情。
清凌莹润的杏眸一嗔,含娇且吟,反倒更能激起周越钧汹涌热潮。
“不会,我有好好干。”吃饱了才更有劲儿。
“学完了吗?”
一提到学习,虞灯就应激,受到惊吓后,不知道是该躲在周越钧怀里,还是逃开。
虞灯撅嘴,气哼哼的:“没有,学不会,我笨!”
周越钧替虞灯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似笑非笑,沉哑粗粝的嗓音性感又危险。
“没关系,我已经学会了,等有时间……”
虞灯惊悚吸气:“!!!”
完蛋了,真让周越钧学会了,那他以后岂不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虞灯装作两眼一黑,直接晕厥在了周越钧怀里。
装模作样。
周越钧又蹭在他后颈处,磨了下软肉。
“等下别出去,有痕迹。”
虞灯更想死了。
-
周越钧要凌晨才回来,虞灯那时候已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