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香喷喷的虞灯沾上那些不好闻的味道。
周越钧确实能自己上,他侧过身时,手扭着,正好可以。
劲瘦的腰腹很灵活,扭出了骨骼感,而且不难看出,是硬骨。
难怪。
虞灯叫苦不迭。
虞灯时刻谨记自己是个自私自利的坏人。
“那你受了伤,是不是就扛不了麻袋了?”
扛不了的话,就在家里歇两天吧。
男生坐在床上,乌溜溜的鎏金眸子望着人,猫感十足,叫人想捋捋他柔软乌发,再摊开手,给他喂点食。
正在涂药的周越钧错愕一刹:“……能扛,不过我现在在管人,不怎么扛东西了。”
听到周越钧说他现在管人了,虞灯浅浅地惊呼了下。
瞬间,星眸流转出崇拜的光泽,宛若怀春状。
“真的吗?”
“周越钧,你当官了?”
我们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周越钧嗤笑:“……这算什么官?”
“就帮着记一下货,顺便算算前两个月堆的账。”
人多后就不缺下力气的了,他又是读过书的,算账算得迅速又精准,吴达就让他忙这些事。
可虞灯却没被打消激情。
“怎么不算!”
“不下力气就好啊,说明你被器重了。”
他坐在床上晃动着小腿,肢体语言间,都表露出喜悦。
想不到周越钧这么快就能管工地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当包工头,然后是煤老板,最后走上人生巅峰!
明明周越钧还没暴富,但虞灯瞅周越钧的眼神,已经是在看财神爷了。
周越钧也没再说别的。
他其实也挺虚荣的,喜欢虞灯用这样的眼神注视着他,眼里只有他。
“我渴了,周越钧,你去给我倒点水吧。”
小炮灰使唤起人来完全不客气。
周越钧甚至甘愿被驱使,只是嘴上揶揄了一下,但脚已经在动了:“难伺候。”
虞灯歪着脸,替自己正名:“那又怎么了,我不也受伤了吗?”
“你只伤在背上,我伤在手心、肚子、膝盖。”
边这样说着,虞灯还摊手、掀肚皮、并拢双腿,一一展示给周越钧看。
“下半身的幸福差点都有了意外。”
这个就不能看了。
“而且……”
男生还嫌别人絮叨呢,他自己也是一个话包子,叽里咕噜的。
“我可是为了你才负伤的,你没良心,不给我喝水!”
他可会耍手段了。
pua,让周越钧对自己死心塌地。
等虞灯说完,周越钧的水已经倒来了,还洗了手,手上残留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