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言哪里还有心思关心刺客,“别说了,别说了,我们先去找大夫。”
……
赵言扶着男人去了镇子上的药堂,但是现在大半夜,药堂早就关了门。
赵言只好将雍少阑安置在药堂一旁台阶下坐着:“阑兄你等着,我去敲门。”
雍少阑常年在辽东前线,身上的刀伤不知有多少,且那群刺客显然只是普通的护卫,根本不及上次刺杀他的死士,能伤到他,已经算常挥了。
雍少阑,“拿些止血的药就好,否则药堂的大夫会惊动官府。”
“好,我知道了……”赵言点了点头,阑兄说的没错,若是惊动了官府,官匪勾结,那他们只会更危险,说不定还会连累清水村的村民。
很快,赵言敲响了门,说自己家里人摔了,让大夫拿了一些止血的药粉,便又搀着雍少阑:“好了,走吧,回去我给你上药。”
赵言甫一靠近,淡淡的香味便在鼻前萦绕,许是方才动了内力,雍少阑又有些压制不住颅内的痛感,唯有靠近赵言,汲取那体香,才缓解一二。
雍少阑将手轻轻落在少年的腰间,“沈兄弟,再靠近一些。”
“知,知道了……”赵言能感觉腰上的手在不轻不重揣摩着,但是阑兄为了他都受伤了,想抱抱他又怎么了?
反正,反正又不会把他传染成断袖!
……
回了房间,赵言给雍少阑上了药,才现那伤口之长,足足有十多公分,一大包药粉撒上去,才勉强止住了血。
雍少阑脱了一侧的袖子,少年给他上药,聚精会神,他便看着人。
目光再次落在少年紧紧抿着的唇上。
雍少阑滑了滑喉:“沈兄弟。”
赵言缠好纱布,抬头看着一眼喊他的男人:“嗯……?”
“我能吻你吗?”
赵言手上一哆嗦,扯着纱布,雍少阑蹙了蹙眉:“弄疼我了。”
“对,对不起……”赵言垂下眼帘,不去看男人那情一样的目光,小声咕哝着:“谁,谁让你说这些话……”
说罢,赵言剪短了纱布,“好,好了,我把剪刀送回去,你换一下衣服吧。”
“嗯,”雍少阑把自己染了血的衣服换下,喊住了走到门前的少年:“快点回来。”
赵言:“……”
回眸看着坐在榻前的男人一眼,那双妖冶的重瞳乜了他一眼,好像他答应了回来跟他亲嘴一样:“知道了。”
赵言下了楼,把剪刀还给了小二,又慢吞吞回了房间,开门前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嘴巴……一点都不好摸,而且都是男的,有什么好亲的。
男同真可怕!
推开了门,雍少阑正背对着换衣服,赵言走进去,又把房门反栓上,这才走到榻前:“我,我回来了。”
“嗯,”雍少阑系好自己的衣带,抬手拉住了站在榻前的少年,将人拉到自己怀里,“你栓门了。”
“我是不是能亲你了?”
赵言:“……”
炙热的怀抱像是一堵烧红的铁墙,牢牢将他桎梏其中。赵言别扭地侧过去脸,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恰这时男人突然俯下身,用鼻尖在他耳垂轻轻剐蹭了一下。
细小绵密的触感惹得少年出了一层薄汗。
“亲,亲吧……”赵言一闭眼,撅起嘴巴,抬颌对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