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烬野感觉耳朵像被电流击过,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耳尖窜到心口。
他攥着谢辞洲的手腕往怀里带,两人撞在香樟树上。
将军被这动静吓得“汪”了一声,叼着牵引绳往後退了两步。
“比灯光还让人挪不开眼?”
陆烬野的声音有点抖,呼吸里全是对方身上的雪松香。
“那我是不是该申请个专利?就叫‘陆烬野牌人体台灯’。”
谢辞洲被他逗笑了,冷白的脸颊泛着红晕,像被晚霞吻过的雪。
“专利申请需要符合《专利法》第22条的创造性丶新颖性丶实用性。”
“你这顶多算……新型‘黏人装置’。”
“黏人怎麽了?”
陆烬野得寸进尺地把人往树上按,膝盖抵在对方两腿之间。
看着谢辞洲被挤得微微蹙眉的样子,心跳快得像要撞碎肋骨。
“黏你一辈子,你管得着吗?”
谢辞洲没说话,只是擡眼看向他,路灯的光透过叶隙落在他眼底,亮得像揉碎的星星。
他的睫毛很长,垂下来时在眼睑下投出片浅影。
陆烬野盯着那截颤动的睫毛,突然觉得所有的理智都被烧光了。
他低头吻了下去。
不是想象中的疾风骤雨,反而像羽毛落在湖面,轻轻巧巧的,带着点桂花的甜。
谢辞洲的唇很软,比想象中更温热,像含着颗融化的糖。
陆烬野的脑子“嗡”的一声,所有的情话丶热梗丶法律条文全被清空,只剩下一个念头——
亲他,再亲他,狠狠亲他。
他微微用力,把人抱得更紧,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过对方的唇缝,尝到点淡淡的薄荷味。
好甜……我老婆真好亲……
谢辞洲的身体僵了僵,随即慢慢放松下来。
冷白的手搭在陆烬野的後颈,指尖插进他的发间,轻轻攥了下。
这个吻像被拉长的麦芽糖,甜得让人发晕。
直到将军在旁边不满地“汪汪”叫,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二人额头抵着额头,呼吸交缠在一起。
“陆烬野……”
谢辞洲的声音有点哑,冷白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眼角的痣被染上水汽,亮得惊人。
“嗯?”
陆烬野的心跳快得像擂鼓,看着他微肿的唇瓣,突然想再咬一口。
“你属狗的吗?”
谢辞洲的指尖在他背上轻轻掐了下,“咬这麽用力。”
“谁让你这麽甜了。”
“太好亲了,实在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