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声瓮气阴阳他,“谁敢欺负您呐,我这老腰都快断了,也没见有人给揉揉。”
“没良心的。”哪天晚上没给她揉?
君泽琛给她揉腰,低声道:“这不是怕你恼我吗?”
“是有些恼。”不过几天下来,胡淼淼的气早消了。
她瞪他一眼,“你以後可不许那样了。”
一想到那几日都发生了什麽,胡淼淼的脸颊便忍不住发热,悄悄瞥一眼男人的手和那薄而性感的唇,不自觉有些腿软。
君泽琛睥她一眼,薄唇轻啓,“自作自受。”
“你……”胡淼淼气得要找他理论,被他一把按回去,“乖一些,让我好好抱抱。”
偷偷摸摸的抱始终不够解乏,他温香软玉在怀,舒坦地眯起眼睛,连月色下的面具都柔和了不少。
胡淼淼困劲儿没过,没一会开始眼睛打架,轻轻呢喃,“嘬嘬。”
“……”
“嘬嘬?”
“叫狗呢?”
君泽琛没好气地应了一声,“不困了?”
“困啊!”胡淼淼耷拉着眼皮,狐狸耳朵不自觉冒出来,和它主人一样,疲倦地抿成飞机耳,毛绒绒的。
君泽琛用手拨弄一下,她的耳朵一抖,勉强打起精神,“嘬嘬,我那日摸到的是什麽?”
君泽琛:“……”
他的大手按住她的眼皮,强行让她闭眼,不轻不淡地吐出两个字,“睡觉。”
“是不是狼尾巴?你让我再摸一下呗?感觉有点小哦……”
眼睛隔住了,嘴挡不住,小狐狸那张小嘴还想叭叭,君泽琛干脆低下头,用薄唇堵住。
月光流淌,床幔垂落,双影交叠在一起,许久都不曾停歇。
美人的双眼被不知从哪撕下来的一层纱遮挡,手也被禁锢住,她呜呜抗议,想告诉他不能这样欺负狐。
男人恍若未闻,依旧我行我素,他可以怎麽对她都行,唯独不让她去触碰他。
胡淼淼支支吾吾抗议,却只会被弄得更狠。
不过时间比上次要少,只用了一晚,第二天一早,男人再度消失,搞得胡淼淼有一种被狼渣了的错觉。
好气哦。
再这样,狐要闹了。
狐真的会闹。
等狼再次晚上摸回来,一掀被子,躺着的是她的原形。
小狐狸懒懒地掀了掀眼皮,低头舔爪子,把话放这。
“你不告诉我那天的是什麽,以後就别想碰我。”
君泽琛:“我可以……”
“你如果敢让我强制变回人形……”狐狸打断他的话,恶狠狠威胁,“我就把你手指咬断。”
“……”狼都是钢筋铁骨,别说是咬断,就是狐狸拿刀砍也砍不断,这样幼稚的威胁,只有她能天真地说出来。
胡淼淼又道:“我还会半途变回去。”
“……”
空气寂静良久,传来男人的叹息声,“淼淼,你何苦这麽逼我。”
“是你总瞒着我。”
胡淼淼委屈了。
她眼尾刷地一下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