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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 16 章(第2页)

清商替她们愤愤不平:“那贺生该死!”

县主则问:“你们是怎么杀了他?”

翠羽却说:“如果真是我们杀了他,我们也就认了。但是,不是我们杀了他。”

县主挑了挑眉,说:“是吗?那是怎么回事?”

她们三人在子时过,从贺畅之的寝房后门出去找贺畅之,想要找到人后让贺畅之“意外落水死亡”。

当日因有月色,所以园子里并不很暗,即使如此,要在那么广大又花树繁茂的园子里找到人却是不容易,因为三人不能叫人。

她们一路细找,居然都没有找到贺畅之与朴驭,于是,她们判断应该是朴驭把贺畅之带去了清平居。

县主有别院的简单地图,认真看了看,清平居在杜县令这个别院的东北角,这里距离沮河最远,也距离县城最远,是一处稍高的地方,种植着一些斑竹和紫竹,另成一院,和别院之间有竹篱相隔。

她们偷偷去了清平居,此时已是下半夜,月亮马上就要落下去了,清平居里一片安静,她们想办法偷偷翻进去,并未听到声音,但因为她们并未来过清平居,是以也不知道清平居里到底是何种样子,所以,她们只能在里面一间间房地偷偷寻找,到最后,她们并未找到人。

里面只有仆人房里有鼾声传出,主人房里,一个人也没有,既没有找到贺畅之,也没看到朴驭,甚至连本应住在那里的高郎君和杜郎君也没看到。

三人无法,在清平居又等了一会儿,只得离开。

这时候,月亮已经落山,因为别院里几乎没有挂风灯,三人也没有灯笼火把,处在偏僻处的别院漆黑一片,这是夜里最黑暗的时候,她们三人战战兢兢地抹黑回到了住处,这时候,春岚已经回来了,大家交流了各自的情况,没想到春岚说她来了葵水,污了郎君的眠床。

要是郎君回去看到眠床被污了,又会大发雷霆,是以黄鹂便又说她去把郎君的眠床清理干净后再回来。

县主听到这里,问:“黄鹂不是怀孕了吗?你们怎么还让她去清理眠床?”

翠羽受了惊吓,说:“她和白鹭的关系最好,我们去,要是被醒来的仙鹤白鹭发现,她们说不得要向郎主告发我们,黄鹂去,即使被发现,也总是好些。”

**

县主吃了晚饭,又带着孩子在园子里散了会儿步,直到天黑下来了,她才让人提了灯笼,去了关押朴驭的房间。

被塞住耳朵几乎不能听到声音,又被堵住嘴不能发声,还被蒙住头脸不让视物,又被捆绑住手脚难以动弹,虽然只这么过了一个多时辰,但这对一名几乎没有吃过苦的贵公子来说,实在算得上是酷刑了。

县主站在房间门口没有进去,有部曲进去把朴驭嘴里塞的布扯了出来,又把堵住他耳朵的棉布也拆开。

骤然可以听到风吹树叶的声音和蝉鸣鸟叫,朴驭甚至愣了一下,而他在怔愣之后,便求饶道:“你们抓我做什么?你们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求你们放了我。”

县主说:“贺棹要让你杀人偿命,你也可以给他吗?”

县主的声音让朴驭悚然一惊,但这也给了他希望,他哭诉道:“是县主吗?县主饶命,是贺畅之总讲您的坏话,我可没有。”

县主说:“贺畅之已经死了。”

朴驭点头如捣蒜,说:“是的,他已经死了。县主,您把我抓来做什么,求您放了我。”

这个县主就是个疯婆娘,既然县主之前就不把贺畅之的出身看在眼里,把人扔进沮河,那县主把他抓来,也把他弄死,也不是不可能。朴驭惊恐地想。

县主说:“你既然自己杀了人,居然不敢认了?”

朴驭说:“我没有。不是贺畅之自己的仆人杀了他吗?”

县主说:“现在能肯定,贺畅之不是在他的眠床上被杀死的。他和你一起从后门离开了寝房,既然他要离开寝房,自是穿了履袜,但他的履没有少任何一双,袜没有在他的脚上,说明他的袜上沾染了可以作为证据的东西,被人脱掉扔掉了,而他当时所穿的履也不是他自己的履,而是和他的脚相差不大的其他人的履,从他的脚上留下的印记看,他应该是穿了一双竹履,而因为那双竹履较新,所以他的袜上沾染了很细的竹屑,为了不让人发现他穿过竹履,自是在脱掉他的竹履时,还得把他的袜也脱掉。”

朴驭说:“为什么,他非要穿着袜吗?这也能牵扯到我头上?”

县主说:“因为他是京畿人,又自恃身份,不会做出不穿袜履出门的事。”

朴驭头上套着的布袋也被拿了下来,他仰着头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县主。

县主说:“还有,别院后院里有不少杂草,杂草须和籽都易沾染到衣衫上,沾染上后几乎难以清理掉,而贺畅之的衣衫上没有任何草须草籽,这说明他在寝衣之外,还穿了另外一件长及脚踝的袍服。我让他的婢女去查看过他的衣衫了,发现没有少,说明他当时穿的是别人的衣衫。这个别人,只能是和他身量相差不大的你。再有一点,也只有你能说动黄鹂,让她找人来承担杀人之责。而你又知道,你的姑父,为了从贺畅之之死里脱身,会直接把罪名安在贺畅之的僮仆身上,之后,只要安排僮仆承认罪责后畏罪自杀,这件事就不会暴露,一切天衣无缝。你没有想到,我还会来调查这件事。还会查到你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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