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月生被搞得这么惨,醒来后没准儿找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揍我一顿。
我想跑路,转瞬又想:我要是跑了,他醒了难受咋办?
想喝水没人管,发烧了没人照顾,没准儿下床站不稳会摔跤……光是想想都可怜。
一下午,我的心中飘过八百个想法,最后决定:不跑了。
我搬个小板凳坐在床边,等着问罪。
沈月生睡得很沉,五点钟才醒。
“要喝水吗?”我立刻奉上半杯温水。
沈月生抿了口水,慢悠悠地活动脖子,毫无疲态,甚至有点儿……神清气爽?
我不敢看他胸口的红痕,偏过头问:“你,你还好吗?”
或许是睡得太久,沈月生声音有些哑,“叫我什么?”
“主人。”我说。
沈月生揉揉眼睛,拍拍身侧,我会晤,立刻上床充当人形抱枕,“主人对不起。”
食指戳戳我的肌肉,脑袋贴过来,埋进在我的怀中猛吸一大口,沈月生似乎很喜欢我的身体,昨夜就一直要贴贴,放开他就咬我。
怪就怪我没忍住,违背了他的意愿,天胡开局,被我搞成这样,真糊涂啊!
沈月生抱够了,收起起床气,漂亮的桃花眼神审视着我,眸中寒光一瞬而过,三番五次欲开口,最后只说了句:“下次轻点。”
卧槽?还有下次?!
赔礼道歉的话术还没说,就这么轻易放过我了?
脑袋里绽放五颜六色的烟花,我嘴角咧到耳后根,又双叒幸福了。
我保证道:“主人放心,以后肯定不会这样了!”
沈月生沉思片刻,说:“也行。”
也行?是我想的那个也行吗?
沈月生下床,进浴室洗漱,脚步没半点儿虚浮虚浮。
我怕他摔了,立刻跟过去,追问:“什么也行?”
白皙的手指刮过我的鼻尖,轻轻点了下我的额头,将我的脑门儿都点麻了。
闷骚的小狐狸,想要还不明说,明显是被干爽了。
我抱住他,ua一大口。
他满脸嫌弃地推开我,又开始算账,“做销售的,嘴上说一套实际做一套,你哪有忏悔之心啊?”
大量限制级画面在脑中闪过,事实证明他说的没错。
我连忙转移话题献殷勤:“我买了午餐,哦现在是晚餐了,主人要吃吗,我热一下。”
“嗯。”
沈月生总是给个甜枣打个巴掌,妄图用这种方式让我的情绪波动,从而拿捏控制我。
我甘愿听话,不是因为被控制,而是想对他好。
公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我开微波炉热饭,沈月生抓了把樱桃,坐软垫上吃,与男同科普读物里弄完就发烧、没事就哭、弱不禁风的受完全不一样。
他撇了眼桌儿上的消炎药,问:“买饭买药,怎么不买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