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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节(第2页)

伏嫽唔着声,听他再说。

“他们昨晚偷袭未成,想必不会罢休,后面定还会再来。”

伏嫽问他有没有对策。

魏琨一笑,告诉她夜间就知道了,又再吃了几张饼,就着伏嫽漱口用的茶盅也淑了几口,便打着哈欠回榻睡下。

伏嫽不知道他卖的什么关子,但见他胸有成竹,还是放宽心,眼瞅魏琨在榻上睡熟,她也不便打搅,自己坐到书案边,这书案是行军帐中常置的,方便摆放军务书简。

伏嫽翻看了几卷,三路讨伐兵马分北东南行进,并且时刻保持着联络,以便对敌我战局了如指掌。

伏嫽看到了二姊夫张元固送来的书信,二姊夫表示不愿参与到他们争夺天下的纷争里,他会守好北域,不论将来这天下归属于梁献卓还是归属于魏琨,他都愿为北域的边境百姓撑起一面墙。

那封信简寥寥数语,伏嫽却能从中读出张元固的悲凉无奈,张元固这一脉的张家是最忠厚的楚臣,其大父是开国功臣,张家历经几朝早已壮大繁盛,张家的其他支脉譬如张赏这一脉,也要被梁献卓杀的杀、调离的调离。

兔死狗烹,张元固看懂时局,怎会不畏怯。

二姊姊伏缇被梁献卓召回后,又因梁献卓暴政而对朝廷心灰意冷,转投了魏琨,梁献卓只当她身死,对外封锁了她的消息,张元固几次递信去长安,都被梁献卓糊弄过去,兖州事后,梁献卓连杀任陶、张赏两名朝中当轴,也没有保住兖州,彼时张元固也听到了风声,伏缇被梁献卓派去打魏琨,兖州落入魏琨之手,伏缇却下落不明瞒不住了,他再递信回长安询问,得到的消息是,魏琨不顾念伏嫽娘家姊妹情深,在与伏缇对战时,杀死了伏缇。

张元固因这消息自然恨魏琨,可没过多久,各地沦陷,魏琨势力越来越壮大,梁献卓没想过用他,提了新将对付魏琨,便有了臭名昭著的水淹三郡。

与此同时魏琨拯救三郡百姓的好名声也传开了。

也是在这时候,伏缇给张元固递去了一封信,很细致的将自己经历过的痛苦传递给了张元固。

张元固心中对楚室皇族的景仰坍塌,祖上沿袭给他的忠义,让他不能像伏嫽他们那样,直接就反了,他能做的就是守好边疆,不再过问朝局。

第184章

张元固戍守边关,远离纷乱,这样很好,这本就是伏嫽所期望的。

伏嫽收好信简,目光转向军报,她随意看了两眼,伏缇所率的南军和陈芳、宁休所率的北军齐头并进,也逐渐靠往司隶,不日便可助魏琨攻破司隶南北,在长安会师。

伏嫽攥着信简的手指紧,她有些激动起来,她没有走上辈子的老路,她不是被梁献卓攥在手中用来威胁魏琨的人质,她和魏琨一样,是梁献卓无法打败的敌手。

伏嫽细想了一下,整个京兆的兵防也差不多在二十多万,魏琨有三路大军,梁献卓也能勉强抵挡,但是行西王母筹在司隶泛滥,帝王的威仪在百姓心中荡然无存,他抵挡的了魏琨伐兵,抵挡不了民心所向。

所以这场仗要战决,不止是他们期盼的,也是梁献卓期盼的,他们希望尽快夺取长安,以免拖的越久车马劳顿,将士疲惫,士气衰减,而梁献卓自然希望能快击溃魏琨兵马,收复山河,重获民心。

帐篷外阿稚在小声唤伏嫽,询问能否入内,有事要传。

伏嫽放开信简,起身再走到毡布门边,阿稚探进来一个沾了雪的脑袋,眨巴着眼睛告诉她,河东郡太守送的粮草到了,将闾也回来了。

这在伏嫽意料之中,她让将闾割下河内郡太守的脑袋送去给河东郡太守,他必然被吓住,不敢再有动摇的念头,粮草也能老老实实送回来。

伏嫽眼睛注视着她毛茸茸的头里的雪,其实还没到十一月,京兆就急切的下起雪来,会越来越冷。

将闾扛着一把铁锹出了他住的帐篷,往外面去了。

伏嫽问干什么去。

阿稚告知她,魏琨先前吩咐下去,要在今晚之前,沿着他们住的营地附近,挖出一条壕沟。

伏嫽知道是防敌人偷袭,以前在寿春时,寿春城西也有条壕沟,阻隔了六安王的偷袭。

司隶这片开阔平坦的土地上面,挖壕沟是最适合防备敌手的战法。

这大约就是魏琨的底气,难怪能呼呼大睡,都安排好了。

阿稚同她说完话,嚷着天冷,脑袋飞快缩走。

天上飘着雪花,伏嫽也忽觉天冷,她放下毡布,侧过脸往榻上看,魏琨正呼呼大睡,想必那被窝被他捂的极暖和。

帐中无琐事,可安眠。

伏嫽趿着鞋到柜子边,从里面取出寝袍,她解下身上穿的深衣和里衣,犹豫片刻,又脱去抱腹和胫衣,穿上松松垮垮的寝袍,只余颊边红烫,她最清楚魏琨的德性,那是夜战辛苦,他才能睡成这样,等他醒过来,火气骤燃,必定会翻来覆去缠她。

甚至穿着寝袍都显得多余,毕竟在白日里,她还是要些脸的。

伏嫽蹑手蹑脚的爬到榻里,睡进被窝,果如她想的那般暖和,她舒服的叹息了一声,须臾身侧男人的手臂就伸过来一下搂到她腰间,再一带,把她带进怀抱里。

伏嫽背靠着健实且暖烘烘的胸膛,他的鼻息在耳侧很沉,手也进了衣袍,浮游直上,一掌包裹。

伏嫽登时没了力气,睫毛颤动,回头瞅魏琨,他还是睡的很香,连睡觉也不安生,对她尽是些龌龊下流。

伏嫽抬起软手,想在他脸上招呼一巴掌,但见他下眼睑一片青黑,想到回来时身上都是血,还知道避让她,防她畏血,便打不下去,手落回辱中,通红着耳根纵容了他。

落在帐篷上面的雪声出细微啪嗒响,宁静安闲的声响使得伏嫽也困意绵绵,迷迷糊糊的打着盹。

不知道几时,伏嫽感觉到被亲住,寝袍下贼手揉起来,粗粝指节带的她泛起颤,她掀开眼眸,才现没有天黑,帐篷里不用点灯也能看清,她眯眼张着唇被魏琨舌尖勾舔,他一手抱她起来,他靠到高枕上,掀了被褥,扯掉穷绔,十分不要脸的邀请她分腿跨坐。

伏嫽眼眸蓄起水雾,颊色越红,想避开他放肆目光,但只被他在后腰肢上托了托,她就不争气的胯去,胀湿难挨,眼尾垂泪的倒进他怀里,塌到底的腰身被他手臂圈紧,在帐内,从亮堂到昏暗,受着烈劲。

近黄昏,帐中燃了一点星灯,伏嫽趴在魏琨的臂弯里,一身雪皮烙了不少痕,更不提那满是肿黏濡处,下巴被他捏起,他反反复复亲吻着那已有些红肿的唇瓣,神色里带着些许不舍。

伏嫽两条雪白藕臂挂在他脖子上,仰着脸回吻,她这时没一点嫌弃他太不知足,哪怕她这副身子骨已经快

承接不下。

许久,魏琨才分开唇,放她躺回榻里,很细致的盖好褥子,才起身去更衣,待穿好甲胄,他又是威武雄壮的统帅,他走到榻边,怔怔看着伏嫽。

伏嫽艰难起身,别过了脸,乌铺撒在那削白薄背上,再蜿蜒进细细的腰窝里,她又转过脸,皱着眉头瞪他道,“干什么一副要与我诀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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