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夫人脸上瞬间掠过一丝如蒙大赦的欣喜,仿佛得到了天大的恩赐。她终于可以“解放”双手了!
萧夫人连忙跪直在他两腿之间,一双保养得宜、白皙纤柔的玉手,带着微微的颤抖,却无比熟练地开始替他解开腰间的束缚。
她细心地解开他那条象征管家身份的腰带,恭敬地放在石台上,然后用手分开他那深色的管家袍子。
里面是白色的丝绸内衣和一条宽大的男人内裤。那白色的丝绸内衣被他那硕大的肚腩撑得紧绷绷、鼓囊囊的,几乎要裂开。
萧夫人先是俯下螓,隔着那层薄薄的丝绸内裤,用她那红润饱满的樱唇,无比虔诚地、深深地亲吻了一下那高高隆起的、散着浓烈雄性气息的鼓包。
“啵~”
一声淫靡的轻响在寂静的庭院中格外清晰。
接着,她伸出玉手,带着一种近乎朝圣的虔诚,轻轻扒下了王佐那宽大的内裤。
顿时,一根狰狞可怖、布满浓密卷曲黑毛的巨物,如同出笼的凶兽,弹跳而出,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暴露在萧夫人迷离的视线里!
那阳根粗壮得惊人,如同婴儿手臂,长度更是骇人,青筋虬结盘绕,紫红色的龟头硕大如鹅卵,马眼处还残留着些许黄浊的粘液,散着浓烈的腥臊气息。
这孽根射出的精液,竟是黄浊粘稠,与她亡夫那白浊清稀的些寡淡白汤完全不同。
这黄精却浓过蜜蜡,灌进牝里烫得子宫直打哆嗦。
初时她还惊疑,以为天下男子精液竟分有两种。
后来经王佐“解释”,才知他天赋异禀,不仅阳物尺寸骇人,所射之物更是量大、浓稠、颜色深黄,异于常人,乃是“极品”中的“极品”。
萧夫人一时竟看得痴了,望着那根曾无数次将她送上极乐巅峰、又无数次将她拖入痛苦深渊的凶器,眼神迷离,陷入短暂的呆滞。
过往那些被强行闯入、被肆意玩弄、被灌满黄浊浓精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让她身体深处竟泛起一阵空虚的酥麻和可耻的渴望。
王佐见状,伸出肥厚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滚烫的俏脸,出清脆的声响“母狗,什么呆?还不快伺候主子?”
萧夫人猛地惊醒,如同被鞭子抽醒的奴隶,眼中闪过一丝屈辱,随即被更深的媚态取代。
她忙不迭地张开那诱人的红唇,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急切,一口便将那紫红硕大、散着浓烈腥气的龟头含了进去!
“嗯~”
一声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从王佐喉间溢出。
萧夫人早已是熟透的妇人,又经王佐多年“调教”,口舌之技岂是那些未经人事的雏儿可比?
那粉嫩湿滑的小舌,如同最灵巧的毒蛇,时而卷住龟头冠沟用力刮蹭,时而如灵蛇吐信般快扫过敏感的铃口,时而又集中力量,如同钻头般狠狠刺探那微微翕张、不断渗出腥臊先走汁的马眼!
每一次舔舐、吮吸、深喉,都带着十二分的讨好与淫媚,出“啧啧……啾啾……咕叽……”的淫靡水声,在寂静的庭院中回荡,混合着虫鸣鸟叫,构成一曲荒诞而淫邪的交响。
王佐惬意地半眯着眼,左手插入萧夫人散落的青丝中,如同抚摸爱犬般轻轻揉弄着她的头皮,享受着这金陵城最高贵主母的侍奉。
他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淫邪
“说起来,大小姐也不知何时才能回府。这些日子,享受惯了你们母女二人『双凤朝凰』、『玉蚌含珠』的无双配合,如今只剩夫人你一人伺候,虽也销魂,却总觉少了些趣味,有些乏味啊。”
他口中的“大小姐”,正是萧夫人的长女,萧玉若!
正卖力吞吐、深喉,将那粗长巨物吞入大半的萧夫人闻言,动作猛地一滞!那孽根几乎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让她一阵窒息般的恶心。
她强忍着呕吐的欲望,缓缓将那沾满她口涎、亮晶晶的巨物吐了出来。
紫红的龟头与她红润饱满的樱唇之间,拉出数道晶莹粘稠的银丝,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她张口欲言,似想争辩什么,但看到王佐那似笑非笑、隐含威胁的眼神,所有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咙里。
最终,她只是幽怨地瞥了他一眼,便又认命般埋下螓,重新将那巨物纳入口中,更加卖力地舔吮起来,出更加响亮、更加急促的“吧唧……咕啾……”声,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泄在这根肉棒上。
王佐左手依旧抚弄着她的秀,如同把玩一件心爱的玩具,语气却更加轻佻淫邪“母女同欢的滋味,老夫是尝过了,那当真是人间至乐。只是这『姐妹并蒂』的妙处嘛……嘿嘿,倒还真是未曾领略过呢。”
他话语中的暗示,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着萧夫人最敏感的神经。
萧夫人娇躯剧震!
一股滔天的屈辱瞬间席卷全身!
她再也忍不住,贝齿猛地用力,在那紫红龟头最敏感的软肉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嗷——!”
王佐猝不及防,痛得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紧锁,出一声低沉的痛呼。他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暴戾的凶光!
“你……你答应过的!”
萧夫人吐出那根让她又恨又怕的肉棒,仰起那张布满屈辱泪痕却依旧艳光四射的俏脸,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决地控诉道
“你过毒誓!只要我……我和玉若顺从你,任你……任你淫玩,你便永远不碰玉霜!玉霜她还是个孩子啊!”
她的控诉在此时此地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毫无威慑力可言。
谁叫她此刻正跪在一个男人的胯下,俏脸旁就是那根狰狞的阳具,唇边还挂着淫靡的津液呢?
王佐看着萧夫人那梨花带雨、又惊又怒的娇态,非但不恼,反而淫心大炽。他站起身来,庞大的身躯投下阴影,将萧夫人完全笼罩。
他两手粗暴地捧住萧夫人的螓,肥硕的拇指甚至按进了她柔嫩的腮帮,再次将那湿漉漉、沾着她口涎的猩红龟头,强行挤入她被迫张开的红润小嘴,直抵喉头深处。
“我王佐行走江湖,最重信义!”
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我说过不碰玉霜那小丫头,自然言而有信!她至今仍是完璧之身,老夫也未曾骚扰过她分毫!”
他略一停顿,感受着龟头被温暖湿滑的口腔紧紧包裹的快感,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