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大哥那个语气,我和大姐对视一眼,秒懂。
大哥的女朋友估摸是生理期了。
吃完晚饭,我把大姐送到公交车站。
“月月,听奶奶说你已经继承爷爷的衣钵,经常给人看相看风水,你喜欢做这些事,我不拦着你,但是绝对不可以耽误学习,知道吗?”大姐严厉的看着我,“不要总想靠看相挣钱,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学习。”
血脉压制之下,我无比乖巧的点头。
大姐露出满意的笑。
我悄悄吐出一口气。
“你刚来学校,花钱的地方多,我先给你两千……”大姐要给我掏钱,我急忙按住她的手。
“大姐,爸妈给我了,两千块呢。”除了爸妈给我的钱,还有我这些年给人看相挣的钱,加起来也有三四千,我的钱真的够花。
大姐工作後,每个月都会给家里打钱,无论爸妈和奶奶怎麽拒绝,她依旧我行我素。
爸妈没办法,就把那些钱单独存在一张卡里,给大姐存着。
我感觉得出来,大姐非常没有安全感,她怕家人离开她,所以拼命的对家人好。
这个家里,看似我承担的多,其实所有人都在照顾我,反而是大姐,她的心理负担非常重,始终在自苦,将自己困在小时候。
我回到宿舍的时候,另外三个舍友已经到了。
跟她们热热闹闹的聊了几句,我便洗漱上床,按照平时的计划,消化爷爷给我的灵慧。
军训过後,开始上课,在十一假期到来的时候,我已经完全适应大学生活。
假期第一天,我早早地起床,背着书包赶到校门口,“叔!”
张天笑着迎上来,把手里拎着的豆浆和包子递给我,“你知道范大师的住址吗?”
“知道,我给他打过电话,说我今天会去找他。”我咬着包子,“叔,家里有人照顾张奶奶吗?”
“有,我大哥回家了。”张天拉开面包车的车门,让我上车。
这些年,我靠着看相在县城有了些名声,能接到一些活计,有需要出门的,张天便陪我去。
他说这是他对爷爷的承诺。
我拿到红封,不管多少,都会分他一半。
这次我来北市上学,他原本计划是找个保姆照顾张老太太,正好我家对门住着,也不怕保姆欺负老太太。
现在张顺回去更让人放心。
他在外很多年,已经娶妻生子,能回老家安定下来,挺好的。
不过,我俩却不能直接出城,“叔,我得去一趟医院,我大哥的女朋友在医院里,我想去看看。”
大哥女朋友的情况比我想的严重,已经住院十来天了,我之前没有时间过去,现在放假了,不去看一眼实在说不过去。
更何况,我始终对大哥的面相不放心。
张天点点头,跟我确认医院的地址後,便开车赶往医院。
谁知,我俩刚走到住院楼下,就跟大哥撞上了。
大哥满脸的焦急,举着手机,转圈的看,像是在找人。
“大哥,咋了?”我赶紧过去。
“月月,你怎麽来了?”大哥搓了把脸,急得眼睛都红了,“你嫂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