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夜的事情,涛儿就觉得委屈,但除了受着还能如何,谁叫女郎就是她的天呢。
若失去了女郎的宠爱,她也没有了去处了。
涛儿正等着女郎吩咐,结果门猝不及防地打开了。
云书郎匆匆出现,一把将包袱给抢了过来:
“多谢涛儿姐,在下衣服污秽自己洗便是,就不污了各位姐姐的眼睛了。”
说完云昭一把将门给关上。
里头还隐隐传来玉攸宁的声音:“你看看你,急什么呢,差点摔了。”
涛儿吃味地扁了扁嘴巴,莫名觉得云书郎越可恶了。
以前的云书郎只是不解风情冰冷无趣,她做梦都想云书郎能识趣些,好讨女郎的欢心。
而今云书郎是学会了滑嘴油舌甜言蜜语也讨到了女郎的欢心没错,但也更可恶了!
涛儿有种妲己误国的错觉!
好可恨呐!
……
云昭将包裹拿回来,立刻全部检查了一遍,万幸的是结仍旧是她打的那个,里面的衣服也仍旧是昨晚叠的样式,完全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云昭狂跳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我就说了兄长定然不会现的,你尽管放心好了。”
云昭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她以为事情就这样过了,结果没多会儿,宋掌事上门了。
而且确实是来找云昭兴师问罪的,不过却不是因为她的女儿身,也不是因为玉攸宁伺候她,而是玉澄的释褐宴。
“昨日释褐宴的闹剧,均由你而起,自去中堂领罚,面壁三日罢。”
玉攸宁想替云昭说话,云昭阻止了。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初初开始那两次,云昭对于去中堂罚跪还有些忐忑。
但现在她倒觉得那是一个不错的适合冥想的地方。
昨天的一切确实太混乱了,她要好好梳理一番。
当然,若是能尽量把昨夜的细节给想起来就更好了。
……
仍旧是熟悉的中堂,熟悉的拜垫。
只不过,裴彻的青帐不见了。
很明显,某人为期一个月的禁闭解除,就把老巢给拆了。
明显是不想再回这里。
该说不说没了同落难的人还略有些孤独。
云昭回到熟悉的地盘,顺道给桌案上的天地君亲师磕了一个头。
“你倒是有闲心拜祖宗。”
一个凉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云昭一愣,迅回头。
只见裴彻负手而立,脸上全是严谨肃穆。
“你……也被罚了?”
裴彻翻了个白眼,他紧紧盯着云昭,眼里有复杂。
“???”云昭不明。
“云樾,你有没有事情瞒着大家?”
“郎君这是何意?”云昭的心一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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