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人家做坏事都是偷偷摸摸的,她倒好,嫌弃别人的事都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干完了。
许霁不怀好意地说:“间接接吻也是接吻。”
“…………”
吃完饭,许霁问她吃不吃甜点。
陶斯允点了一个奶酪舒芙蕾。
“要不我送你吧……”
“嗯?”
陶斯允为自己的小心思找了个很有说服力的理由:“我哥正好也是明天回来,你三点半的航班,他三点五十到,我刚好也要去机场接他。”
许霁唇角上扬,看破不说破:“哦,我是捎带的,蹭你车?”
“……就算是吧。”
陶斯允自从拿了驾照以后就没怎么碰过车,勉强能在市区开个公里,这还是在副驾有人陪的情况下。
她提前告诉陶潜自己去接他,把车开出了小区,然后换许霁开到机场。
送完他以后还有半个小时,陶斯允在机场星巴克里点了杯咖啡等陶潜。
陶潜揉了揉她的的脑袋:“专门来接哥哥的?敢一个人开了?”
陶斯允心虚地“嗯”了声,下一秒触到陶潜意外的目光,怕他真的让她开回家,于是立马改口说:“我找了个代驾。”
陶潜本来还挺感动的,一听这话,感动值瞬间清零变成了负数:“我说你这丫头一天到晚什么脑回路,专门找个代驾开我的车来机场接我,然后再让我开回去?你这和让我直接打车回家有区别么?”
陶斯允一时也找不到其他更合适的理由,于是说:“我不是来接你了吗?”
“你打车也能接。”
陶斯允及时岔开话题:“我们现在去医院,等会儿妈妈和我送婶婶回家,今晚你留在哪儿陪护,明天早上再来换你。”
“你还挺会安排。”
“妈妈说你们都是男的,照顾起来也方便一点。”
再说了,陶齐的性别意识可强了,连护士都要找男的。
往年的除夕大家都按照老规矩在陶代铭家吃年夜饭,第二天大年初一去叔叔家,初二再去姑姑家里,三家人轮流请客。
今年由于陶齐受伤行动不便,三兄妹商量过后决定今年就在叔叔家里过。
吃完年夜饭回家,一家人坐在客厅看着电视守岁,陶斯允靠在秦舒肩膀上乐滋滋地拆今晚收到的红包,刚数完一叠连号的新钞,毛衣口袋里突然被塞了三个厚厚的红包。
陶潜一屁股坐了下来:“我的也给你,慢慢数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