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鲸洛在晚上十点多的时候跟她聊天。
“我又来了,这下总不用上课了吧?”鲸洛勾起了嘴角,静静等待她的回复。
可等了半个多小时,她都没有回复。
“睡着了吗?”
这一次基本是秒回的,“鲸洛我们在忙,改天再聊好吗?”
“好,那你们先去忙吧,我就不打扰了。”鲸洛的一腔热情,被她泼了一盆又一盆,一次又一次的冷水,把她浇了个透心凉。
又是这样,鲸洛都有点习惯了,用被子蒙住脸,不想再去想了。
……
距离比赛时间越来越近,鲸洛越来越焦虑了,她的腰伤还没好,动作总是做不到位,她这伤的很不是时候,这个比赛对接的是一年后的奥运会,因此很重要。
他们比赛的对手是国家队的成员,压力不是一般的大,所以她很焦虑。
她之前有过参加奥运会的经验,但当时天时地利人和的,怎是现在疾病缠身的她能比的啊!
经过这近两个月的治疗,鲸洛抑郁症的病情有所控制,不在是长期处于悲伤情绪的状态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
距离比赛就只有一周的时间了,好在鲸洛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也真是庆幸。
最近鲸洛每天起床都感觉很闷,有些喘不过来气,这种情况之前也零散出现过几次,都是没多久就缓过来了,她到也没太放在心上。
近半年来,鲸洛偶尔会有,胸闷,胸闷胸痛的症状,还伴随着心慌,心悸。尤其是近两个月,出现的次数就更多了。
咳嗽的频率也愈加频繁。这不是一个好的征兆,鲸洛想着,等比赛结束了,去医院检查检查,还是不能不把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的,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距离比赛时间越近,鲸洛的心情就越焦躁。
每天将自己练到精疲力尽,练到浑身发软,练到再也爬不上高台为止。
洛蒲伊很满意鲸洛现在自觉性,于是对所有人说,“做的不错,先休息一下,一会在练。”
鲸洛立马瘫坐在地上,胸口快速起伏着,一副劳累过度的模样。
洛蒲伊走到她身边,“这次的比赛你在努把力,争取在次被选上,也争取拿个大满贯。”
压力山大,肩上仿佛有两座山,一座叫做奥运入场券,一座叫做全满贯。鲸洛被压的喘不过气。
鲸洛没有力气,软软的朝地上躺去,呼吸急促,头脑发昏,眼前的世界逐渐旋转扭曲起来。耳边人的说话声,也变得模糊不清,刺耳的耳鸣声刺穿大脑,让她渐渐脱力现实世界。
过了好一会,终于有人发现鲸洛的异常。
一个队员看向这边,指着鲸洛说,“鲸洛怎么了?”
一语点醒梦中人,其他人这才似有察觉般得,齐齐看了过去。
洛蒲伊蹲下身去查看她的情况,略微检查一番,安抚的对着其他人说,“大家别吵,她只是身体超负荷了,休息一下就好了,都别围着了,先去训练。”
说着她随便指了两个女生,“你们把她抬到休息室去。”
“好的洛教。”
“好的教练。”
两人一人架起她,朝休息室走去。
越走越远了,“奇怪,小洛看着长得高,还挺轻的。
“真的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