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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esp;&esp;“幸运的是，我在这个世界也可以向所有人揭露出你的真实面目。”阿卡姆骑士说，“蝙蝠侠都一个样，不管是你还是他。你会明白的，你的人生毫无意义。当然，在你死后，我会替你清扫哥谭，她会变得更好。”

&esp;&esp;蝙蝠侠抿唇，死嘴，快动。

&esp;&esp;小鸟们在他们谈话期间已经解决掉小丑的后手，在往这里赶来。如果现在不能把阿卡姆骑士控制住，他会引发更大的灾难。阿卡姆骑士不像是红头罩，他一无所有，更不计后果。

&esp;&esp;而蝙蝠侠连代餐都算不上，阿卡姆骑士在这方面很清醒，蝙蝠侠打不出感情牌。

&esp;&esp;阿卡姆骑士会成为阿卡姆常客，除非他死，否则他不会停止他的清洗计划。

&esp;&esp;理智告诉蝙蝠侠，他应该先制伏他，控制住他，永远监视他。

&esp;&esp;感情告诉蝙蝠侠，别那么做，这种方式对待杰森没有用，只会更加激怒他。

&esp;&esp;可是蝙蝠侠别无办法。

&esp;&esp;“看来你已经想清楚了。”阿卡姆骑士低笑，“我杀了你，或者你杀了我，否则什么都不会结束。”

&esp;&esp;这才是真正的二选一。

&esp;&esp;他抽出了双枪。

&esp;&esp;【阻止阿卡姆骑士。】

&esp;&esp;蝙蝠侠嘴唇动了动。

&esp;&esp;他突然知道了自己要怎么做。

&esp;&esp;“杰森，我不是你认识的人，你不用和我说这些。”蝙蝠侠说。

&esp;&esp;“我知道我当然知道！蝙蝠，你现在连听我说话都厌倦了吗？”阿卡姆骑士恼怒说。

&esp;&esp;【告诉阿卡姆骑士。】

&esp;&esp;如果阿卡姆骑士不是小丑的阴谋，那么入侵他内线的，黑进蝙蝠电脑的，会是谁？

&esp;&esp;多次试图提醒他去阻止阿卡姆骑士的是谁？

&esp;&esp;只有一个人，会对阿卡姆骑士用那个词。

&esp;&esp;【回家。】

&esp;&esp;带他回家。

&esp;&esp;另一个布鲁斯韦恩。

&esp;&esp;“你要找的人，和你一起来到了我们世界。”蝙蝠侠说，“你可以和他说。”

&esp;&esp;阿卡姆骑士呆住了。

&esp;&esp;“不可能！”阿卡姆骑士说。

&esp;&esp;但是蝙蝠侠看到他态度在松动，还有些慌。

&esp;&esp;“不可能，我没有在这个哥谭见过他，如果他在，他不可能对哥谭袖手旁观！”阿卡姆骑士说，不知道是在说服谁。

&esp;&esp;“杰森，他找到了我，让我转告你一句话。”蝙蝠侠说，他关掉了变声器，直视阿卡姆骑士，缓缓的，用自己的本音说。

&esp;&esp;“‘我在’。”

&esp;&esp;他在这。

&esp;&esp;阿卡姆骑士安静下来，像是一座发抖的电机。

&esp;&esp;蝙蝠侠看到阿卡姆骑士这样呆了好一会。

&esp;&esp;“bruce。”阿卡姆骑士的本音比杰森更沙哑，他的嗓子应该受到了某种程度上的损坏。他轻轻的叫那个名字，像是想说了很久。

&esp;&esp;良久，阿卡姆骑士才像是大梦初醒一般，颤抖着放下了拿枪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