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的禁军当然也识得沈安若,他们前后张望着,尽显无措。
——这也难怪,毕竟靖朔郡王的真容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到的。
不过,这也说明了一点,那便是此处的禁军和守宫门的禁军应是轮换制,否则,长期守在太子府前,又怎能识得沈安若真身呢
——很多时候,画像是画像,真身是真身,就好比现实中的照片一样,看过照片,还真不一定能找到照片上的人,就算近在咫尺,也要反复打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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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若不知太子府内住着何人,也想不出普天之下还有谁配得上这太子府。
但,可以确定的是,齐麟一定不会光明正大地住在里面。
不然,朝堂上下又怎会皆对镇北王战死一事深信不疑呢?
——既不住在地上,就定在地下。
可这地下嗨沈安若还真纳了闷,这要如何和禁军讲呢?
难不成,要直截了当地告诉禁军,她要去太子府地下一游吗?
——这不纯属扯淡嘛
——可这也不算太扯呀,她也的确是要到太子府的地下呀
甭管怎么说,先进去试试,真被人拦下了那就再说呗。
嗨!还真就奇了,想来是她靖朔郡王的身份真就到了塔尖了,进了太子府正门还真就无人敢拦她。
门前加上门侧共有八名禁军,那个各个呲牙带笑,笑得倒挺含蓄,好似丝毫没将自己当外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镇北军士卒呢,沈安若从他们眼前走过,可不都得笑一笑嘛。
然,他们应是忘了,沈安若这辈子怕是对禁军都不会有什么好感了,她娘宋锦儿那是活生生的被禁军捅了肚子的,即便冤有头债有主,国舅爷张显宁早已被诛,可刽子手毕竟是刽子手呀。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离了主人的狗,那就不是狗了吗?
——该是狗,还得是狗,只是不知这狗如今奉谁为主,是不是个狠角色了。
现在,太子府的正门沈安若倒是进了,可还有二门、三门呀。
此处无论怎么说,也是堂堂的东宫太子府,不进三道门还真就不一定能见到“太子”。
当然,现下也没什么太子,但,沈安若还是被人拦下了。
拦下沈安若的这人还挺客气,同样呲牙咧嘴,带着谄媚笑意。
——问题是这人是谁呀?
——不认识呀,人家沈安若咋说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还真就认不出什么阿猫阿狗。
没一会儿,这人话了,“敢问郡王爷来此是有何事吗?”
——问的倒很含蓄,和他那脸上绽出的假笑恰成正比。
“敢问,将军是”
沈安若既称对方是将军,那这人定是甲胄在身,威武不凡。
这人挺了挺腰板,倒也装上了,应是觉得自己还挺帅,“吾乃汉王萧勤,是这东宫太子府的侍卫统领。”
沈安若微怔了一下,不管咋说,人家也是王呀;甭管秦王、楚王、汉王的,既是王,那就是皇亲。
“孤还真没听过有关于您的事,不知这太子府内现住着何人?”
萧勤抬指一“嘘”,还真就拉上了,拉的是沈安若的袖摆,两人到了二门一侧,“这这不可说只不过,若是郡王爷有何吩咐可以向本王直言,本王定会全力以赴。”
沈安若自然不信他,头一次见面也谈不上什么信不信的,索性侧了侧身子,端了端姿——袖摆不能一直被他拽着呀,这也不像回事儿不是。
“孤倒没什么事,只是从未来过此处,今日不知怎么就恍恍惚惚地走来了”
萧勤一听,心里那是一阵燥热,沈安若自是国色天香,不,应该用神绝仙来形容她的容貌,萧勤只觉这不就是缘分嘛——要说之前,他是的确没机会,镇北王的王妃哪敢惹?谁惹了,还真非死不可。
可现在不一样了,镇北王没了,一个死了丈夫的女人就算腰板再硬、爵位再高,那也不还是个女人嘛。
——是女人就需要男人。
他萧勤也就是这样想的,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隐忍多年的屈辱极有可能会在沈安若的身上找到突破口。
不说别的,就单说北疆有六十三万大军,他萧勤只需领一半兵力,那也足够雄霸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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