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你不一定有蛋糕吃。”
“别啊,桑桑我错了,你不要跟一朵小蛋糕计较。”
“……你到底天天都在看什麽?”
“我咋了?”
“你把自己比喻成小蛋糕?”
“什麽,我是说你放过生日蛋糕啊,它们是无辜的!”
“……哦。”
“应该是你天天在看什麽吧,为什麽会理解成那种东西?”
“看你。耳濡目染。”
“我才不是那样的人!”
“你就是。”
“你这是狡辩,乱甩黑锅。”
“那你就是负隅顽抗。”
“你拉人下水!”
“我求你快吃蛋糕吧,真要化了。”
“我吃着呢!你先歇一歇自己的嘴。”
“那你吃得不认真啊,内层什麽馅?”
“呃。”
就在阮牧年认真查看蛋糕馅儿的时候,脸颊传来粘腻的触感。
他愣了一下,顿时暴起:“桑群!”
桑群已经端着蛋糕闪进厨房,还没来得及关门,就被阮牧年抓住机会钻进来,一巴掌糊他脸上。
“靠,”桑群忍不住骂了一句,“你过分了吧,玩这麽大?”
比起阮牧年脸上一根手指抹过的白色奶油,桑群脸上则是巴掌大的巧克力涂层。
阮牧年得意道:“谁叫你偷袭。”
桑群眯了眯眼:“你过来。”
“才不,”阮牧年吐了吐舌头,“走啦。”
走什麽走,没完呢。桑群一把扯过他,一团不知什麽东西粘到了他胳膊上。
“嗷!”阮牧年连忙撤开一步,“这什麽?”
“粘胶。”桑群说。
阮牧年脸色僵硬。
“墙灰。”桑群又说。
阮牧年看上去想跟他打一架。
在脖子也变成巧克力味的之前,桑群终于松口说了实话:“是黄油。”
“你更讨厌,抹胳膊上脏死了,”阮牧年皱着眉说,“罚你今天专项负责这条胳膊的清洁……”
桑群别过头:“自己洗。”
“为什麽?”阮牧年问。
桑群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不想闻你那浑身酒气。”
“我身上有酒气?”阮牧年震惊地低头嗅来嗅去,“怎麽可能?”
果然是小狗,桑群推了他一把:“你要学会自力更生。”
阮牧年扒着浴室门:“我们好久没一起洗澡了。”
“你是婴儿吗,下池还带监护救生员?”
“你更喜欢泡的吗?”阮牧年思索起来,“要不改天看个浴缸……”
“省点钱吧,”桑群啧了一声,“攒好你的老婆本。”
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