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怕儿媳妇在学校和别人跑了吗,不过也是,她那麽优秀,学校也都是优秀人士。
那看来竹马老公不咋样啊,不然婆婆能那麽没自信。
陈日盈已经出了酒吧,在门口道等车,全然不知道她胡诌的一句,会引起什麽波澜。
无名指上的戒指是那样闪,陈日盈在回想,这究竟是什麽时候戴在手上的。
她早上洗脸的时候,有吗?
宾利车缓缓靠边停车,陈日盈拉开车门做进去,便看到傅年冲着她笑。
陈日盈看一眼收回视线,安静坐在车上,没有和他交谈的意思。
“生气了?”傅年温柔问道。
“哼。”陈日盈不语,发出一声语气助词。
“看来是没生气。”傅年自信道。
真生气了连一声哼都没有。
“你啥时候给我戴上的,我怎麽毫无感觉。”
“告诉我。”陈日盈就像知道这个,下次避免。
无缘无故被他摆了一道,可恶啊。
“接吻的时候。”傅年目视前方,转弯,淡然道。
“哪次?”陈日盈回想,吻过好几次,具体是哪次。
“最後一次。”傅年诚实的像老实人。
“没安全感直接和我说啊,我自己会戴上。”陈日盈笑出声来。
“等我去读博了,你还不得天天查岗。”陈日盈举起戒指看了看,这麽漂亮的戒指,她没戴几次确实挺可惜的,那以後就天天戴着吧。
“有个好消息和你说,我这半年把工作重心全部转移到了奥克兰分部,我下个月过去。”
“比你先去一个月。”傅年在没人没车的路边停下了车,看向陈日盈说道。
“什麽?”陈日盈闻声大为震惊。
他这半年忙来忙去,忙着转移工作重心了?奥克兰和旧金山隔湾相望,距离只有20公里。
“傅年,你是真有病啊。”陈日盈反应过来後,知道他不是瞎说,而是已经定下来的事实後,缓慢吐出了这麽几个字。
这人,是真有病啊。
“你究竟是在担心什麽啊。我去读个博,也就两三年的时间,你至于跟我,跟过去?”陈日盈说不清自己是什麽情绪,反正不是感动。
“我什麽都不担心。”
“转移到奥克兰也是有可行性才去的,难道你很想分居?”傅年转过头去看向车外阴影处。
陈日盈顺着傅年的视线看去,阴影处有一男一女正在深吻。
“瞎看什麽。”陈日盈伸手捂住傅年的眼睛。
“开回家。”陈日盈命令道。
傅年沉默的开车,一路开到天时湾,双双下车,朝着电梯走去,直坐到出电梯,傅年也没有说一句话。
陈日盈更是没有。
进到玄关处。
“爸妈知道吗。”陈日盈才开口。
“他们不用知道,公司由我自己掌控。”傅年伸手放在陈日盈的肩膀上,缓缓按住。
接着就是凑近。
就这个动作,陈日盈知道他又要接吻了。
“你可真能藏,到现在才告诉我。”陈日盈开口,打断了傅年想要亲密的心思。
傅年撒手,大长腿迈开朝着沙发那边走去,腿岔开坐在沙发上,往後靠着,西裤绷紧,黑皮鞋流畅锐利。
“等我读完了,你再把工作重心迁回来吗?”
“你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吗。”陈日盈走过去,岔开腿坐到傅年身上,身上捧着他的脸问。
傅年呼吸一滞。
“是也不是。”
“认真思考过,有可行性,但没怎麽权衡利弊。”傅年伸了手碰着她胸前的柔软。
“刚结的婚,不想分居,这很正常不是吗。”傅年收了手,理所当然道。